小了。其實一些軍中將領也不太明白周定山到底打得什麼主意,這一天,周定山再次召集眾人帳中議事,“如今休整完畢,本將決定再攻商州城,明日白崇、閔貴,你們二人率兵從東西兩個方向進攻商州城,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本將需要你們爬上一次城頭。”
白崇和閔貴二人全都露出震驚之色,商州城有重兵把守,對方準備充足,強攻之下必然會損失慘重,更何況是要摸到城頭。可週定山的神情不似作假,十分嚴肅,軍令就是軍令,白崇和閔貴就是再有意見也得執行下去,只是二人不明白,周將軍的行事風格怎麼與往日大不相同呢?
軍令下達,白崇和閔貴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將傷亡降到最低,這二人也是沙場老油條了,自然能琢磨出一些辦法來。次日一早,商州城外戰鼓隆隆,四千晉北軍士兵從東西兩個方向開始夾擊商州城,這一次晉北軍士兵眾志成城,有一種不上城頭不罷休的架勢。士兵們扛著雲梯,在接近城牆的時候,火槍手和投石機對城頭髮起壓制,投射的東西除了石塊還有著不少裝著火油的瓦罐,片刻之後,商州城西面城牆就被大火吞噬。水火無情,守衛城牆的流寇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名流寇士兵沾染上火油,火勢一起,迅速燒到全身,周圍的人趕緊衝上來滅火。為了守城,流寇還準備了不少滾木等物,現在卻助長了火勢。
呂偉良腦袋有點疼,沒想到官兵竟然存了這麼多火油,眼下城頭上亂哄哄的,根本無法阻止敵軍靠近城牆。果不其然,趁著城頭起亂子,晉北軍士兵迅速靠近,一架架雲梯立在城牆上,士兵們手持從流寇拿搶來的木盾,一點點往上攀爬。
流寇的盾牌或許戰陣之上防護力不怎麼樣,但攻城的時候用來阻擋敵人的箭矢還是很有效的。西面城牆立著數不清的雲梯,晉北軍士兵潮水般往上撲,守衛城牆的頭目急的心頭劇顫,“快,快把石頭把上來,官兵開始攻城了,把他們打下去,快點。”
經過頭領的不斷呼喊,慌亂的流寇士兵總算恢復一點神智,他們開始靠近城垛,對那些進攻商州城的晉北軍士兵扔石塊。石塊比滾木好用多了,木盾根本抵擋不住,不斷有人被石塊砸中,掉落下去。白崇親自站在城下,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道,“別怕,繼續往上衝,賊兵擋不住我們。”
這時投石機再次發威,因為怕誤傷,所以他們將投石機射程調了一下,大部分火罐掉進城中,寒冬季節,天乾物燥,很多地方遇火就著。呂偉良鬱悶的夠嗆,沒想到這個時候官兵還敢動用投石機,調了射程後,大部分落進了城中,但還是有一部分落在城牆上。一個瓦罐落在滾木旁,頃刻間引燃了大火,周圍的流寇士兵全都遭了秧。
呂偉良心中鬱悶的狠,不過也慶幸商州距離宜川路途不近,交通不便。如果官兵把新式火炮拉到商州城外,那自己八成是守不住商州的。
看到城頭再次起亂子,攻城計程車兵信心更足。流寇千夫長格倫神情凝重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樣打下去,傷亡會非常慘重,官兵到底是瘋了麼,還是他們對商州城勢在必得?起亂子的額地方越來越多,終於一名晉北軍士兵持著鋼刀衝了上來,一爬上城頭,他就揮舞著鋼刀對兩側的流寇大肆砍殺。
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地方出現漏洞,李興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快通知呂偉良大人,速派人增援,必須趁著敵人沒有大舉壓上前,把他們頂回去。”
流寇的反應還算快,其實呂偉良早就留了不少預備隊,一聽到西城牆出現危險,援軍立刻撲了上去。有了援軍,流寇士氣大振,重新組織進攻,開始對城頭上的晉北軍士兵展開圍剿。晉北軍雖然打上了城頭,但實力上的差距是不可彌補的,流寇像潮水般湧上來,先頭兩百多人迅速淹沒在流寇的反撲中。西城牆攻防戰打得異常慘烈,負責東城牆的閔貴同樣不好受,為了攻上城頭,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