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
阿茲克留下一番話,慢慢離開了,奧卡洛夫心中頗不是滋味,有種被杜德羅斯克陰了的感覺。現在在阿茲克眼中,他奧卡洛夫已經成了個為了私利置奧斯曼利益不顧的狹隘之人了。
阿茲克最後的話,更像是警告,既然你挑唆杜德羅斯克應戰,那也該由你保他性命。奧卡洛夫欲哭無淚,他很想說自己被杜德羅斯克陰了,但誰信啊,還是太年輕了啊,幹嘛用眼神諷刺杜德羅斯克呢?
阿茲克走了,杜德羅斯克跟奧卡洛夫交流了一番,便準備決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回來的時候杜德羅斯克正好衝著奧卡洛夫走過來。此時杜德羅斯克神色嚴肅,眉頭緊皺著,好像謀劃著接下來的決鬥,但是奧卡洛夫還是發現他眼角藏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杜德羅斯克錯身而過,奧卡洛夫橫著手中的劍鞘,攔了下來,“杜德羅斯克閣下,你當真是好算計。”
“奧卡洛夫,你在說什麼?難道不是你示意讓我接受挑戰的麼?”杜德羅斯克嘴角含笑,卻巧妙地把皮球踢了回來,不得不說杜德羅斯克足夠聰明。不管這場決鬥最後結果如何,奧卡洛夫的名聲算是毀了不少,尤其是周邊的千夫長執政官們,一聽是奧卡洛夫挑唆杜德羅斯克決鬥的,頓時眼光就不一樣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搞內鬥,當真讓人失望。本來這段時間奧卡洛夫率領拉什騎士團連番吃敗仗,損失慘重,大家就對奧卡洛夫有些看法了,現在更加深了對奧卡洛夫的不滿。
奧卡洛夫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言,這一次交鋒,被杜德羅斯克抓到了小辮子,也怪不得別人。他堂堂莫若爾家族繼承人,已經兩次栽在杜德羅斯克手中了。可是阿茲克的話還在耳邊迴盪,不管怎樣,都得設法保住杜德羅斯克的性命。
按照決鬥規矩,雙方要下馬持劍對戰,如此就是避免戰馬優劣而影響公平性。奧卡洛夫恨透了言而無信的車臣人,所以一上來就搶攻,他手持雙闊劍,一左一右上下挑刺,加之手上力道十足,攻的杜德羅斯克毫無還手之力。奧卡洛夫很能打,這一點是公認的,杜德羅斯克很快腦門上就見了冷汗,招數也變得狼狽起來,剛剛躲過一劍,奧卡洛夫的大腳就踹了過來,將杜德羅斯克踹了個大馬趴,奧卡洛夫忍著一直沒出手。剛剛吃了個悶虧,也該讓杜德羅斯克吃點苦頭了。杜德羅斯克心中早就恨死奧卡洛夫了,可奧卡洛夫一點空隙都不給,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奧卡洛夫搞死,杜德羅斯克只能咬著牙忍著。
場地上,杜德羅斯克神態狼狽,奧卡洛夫也不敢再等下去,萬一杜德羅斯克被奧卡洛夫玩死,那他奧卡洛夫也沒好果子吃。衝著不遠處的親兵使了個眼色,很快就想起了一陣馬蹄聲,馬上騎士氣喘吁吁的喊道,“奧卡洛夫大人,波羅的海附近發現大量白頭高山蠻子,意圖不明,陛下示意我們迅速後撤組織兵馬應對。”
騎士口中所說的白頭高山蠻子騎士就是丹麥王朝士兵,由於百十年前北極熊人在丹麥王室支援下四處劫掠,搞得整個北歐生靈塗炭,英格蘭、車臣都深受其害,再加上丹麥人普遍身材高大,頭髮泛白,便被稱作白頭高山野蠻人。
丹麥人自然沒有來,這不過是奧卡洛夫找得理由罷了,他吩咐幾名士兵衝上去護住狼狽不堪的杜德羅斯克,不等奧卡洛夫開口大罵,就解釋道,“奧卡洛夫大人,事出有因,決鬥就到此為止吧。”
奧卡洛夫說走就走,轉眼間車臣人嘩啦啦的消失在視野內,奧卡洛夫氣的跺跺腳,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狗孃養的車臣人,此生要是有機會,老子一定打到多瑙河,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王八蛋,就這臭德行,也配當騎士....”
奧卡洛夫罵罵咧咧的,對奧卡洛夫等人也沒什麼影響,只有杜德羅斯克齜牙咧嘴的,顯然受了不少外傷。臘月的天過得很快,轉眼間已經來到了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