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遊玉歲盯著的崔宴頭皮發麻,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殿下你有什麼話就說。」崔宴開口道。
只見遊玉歲開口道:「孤覺得你若是在淨身房一定是一個很出色的絕育大師。」
崔宴:……他只是個太醫。
不過……
遊玉歲看向霍西陵和崔宴道:「不過這種事你們怎麼沒有跟我說?」
特別是霍西陵,為什麼要瞞著他?
崔宴咳嗽了一聲道:「是我自作主張,霍小將軍剛知道不久後就和你吵了一架,應該是沒時間和殿下說。」
說完,崔宴看了一眼霍西陵,誰能知道這小子一回去就和太子吵了一架,還惹得太子心神受損,這事讓謝檀知道了,怕不得把霍西陵皮給扒了。
只見霍西陵看向遊玉歲道:「怪我。」
遊玉歲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霍西陵的額頭,他不怪霍西陵,他只是自責自己砸傷了霍西陵。
「怪孤。」他只是太害怕了,怕霍西陵窺見他的秘密,然後發現他是一個怪物,然後將他拋棄。
旁邊的崔宴看著這兩人的深情對望陷入了沉默,或許他不應該在這裡,而應該在地裡。
「告辭。」崔宴提起藥箱就要走。
「等等!」遊玉歲連忙叫住崔宴。
「殿下還有什麼事嗎?」崔宴回頭看著遊玉歲道。
「麻煩你不要把我生病的事告訴我外祖和表哥。」遊玉歲開口說道。
然而話音剛落下,安海公公便帶著補品來了。
崔宴看著遊玉歲道:「殿下以為自己生病能瞞得過誰。」
遊玉歲默默躺平,既然他父皇都知道他生病了,那麼外祖和表哥也都知道了吧。
「聽聞殿下感染了風寒,陛下便讓老奴送了這補品過來,如今見殿下精神正好,想來這次應該能好得很快。」帶著補品來的安海公公看著遊玉歲說道。
遊玉歲想到自己庫房裡的那一堆補品,他自己怕是吃一年都吃不完。
「陛下還說了,再過一月藩王進京赴千秋宴,到時候帶來的好東西都由殿下您先挑。」安海公公將補品放下後說道。
遊玉歲聽完安海的話有些驚訝,遊奉雲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不拿他那副破字來糊弄他了?
而安海公公將補品和話帶到之後,也不多留,直接返回宣德殿復命。
而遊玉歲看著離開的安海道:「孤本不想外祖和表兄憂心的。」
從那次他在大陽縣昏迷整整五天五夜,外祖和表兄千里迢迢跑來看望他,他便不敢隨意生病讓親人憂心。
崔宴看著遊玉歲道:「殿下放心,只是風寒,小毛病而已,喝了我崔神醫的藥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謝檀和謝公他們那邊我去說,不會讓他們擔憂的。」
「多謝。」遊玉歲露出一個笑容道。
「不謝。」
只見遊玉歲看著崔宴道:「我還有一事請你幫忙。」
「什麼事?」崔宴開口問道。
「我宮中原來打擊香爐的宮人死了。」遊玉歲垂眸說道,「想要從宮人那裡找出幕後主使的線索斷了。」
崔宴聞言皺緊了眉頭道:「只怕幕後之人比我們想像得還要狡猾。」
「孤和西陵猜,李夕月手上的毒是出自皇貴妃或者遊玉衣之手,但是把毒淬進香爐中給孤下毒的法子,他們想不到,也沒這個腦子。」遊玉歲肯定地說道。
別看皇貴妃和大皇子在宮裡宮外很威風,宮裡的面子和威風是遊奉雲給的,皇貴妃在中常年被賢妃壓著打,若不是遊奉雲有意抬舉他們母子,念及蘇相,他們二人墳頭草都有一人高了。
而宮外的面子則是看著蘇相多年的威嚴才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