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系在腰間,再到前廳與太子見面。
時當春夏之交,嫩草如茵,玫瑰破蕊,而我愛前廳清涼,剛來時就將其改成了間小書齋,正有架藤蘿覆蓋前簷,好象一座綠天棚,垂花芬芳馥郁,香鋪百步,因太子這次來是一反常態的沒帶一個侍衛,澄光室的侍女給我們奉上清茗和小點後我就令其統統退出齋外,只剩太子和我捧茶坐看僕眾持竹剪剪藤蘿、摘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