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生在張芬芳的家中剛剛與心愛的女人歡好過。**沒有完全褪去的張芬芳趴在男人的胸前低聲述說著什麼。剛才李墨生給他講述了在銀行如何羞辱董蘭卿的情況,張芬芳聽完捶了他一下,笑道“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壞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誰叫她欺負你來著。我說過,你以後是我的女人,不能有任何人動你,不管他有多麼大的背景。”李墨生兩個手指在女人的****著,低聲道。
張芬芳一陣無由的感動,這種話已經很久沒有人對他說了。看來自己是選對了人。
兩人又溫存了片刻,才一一下床。
張芬芳從衣櫃的抽屜裡找出一件歐式束身衣,穿上之後,精心的在腰間打了一個蝴蝶結,又從櫃櫥中掛著的幾十副長絲襪中挑出一雙純黑色的,用環狀的襪圈將襪筒捲到腳面的位置,轉過身來,抬起一條腿蹬在床沿上,把右腳五根纖美的腳趾放進襪子裡,雙手在兩側扶住襪圈,無比輕柔、無比優雅的將絲襪順著腿部妙曼的曲線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雖然幾乎天天都會和這個成熟美豔的女人有身體接觸,但李墨生還是被眼前的絕色給迷住了,嘴巴微張著,雙眼連眨都不眨,生怕錯過哪怕是極小的細節。
張芬芳把從束腰上垂下的吊襪帶扣在長統襪的蕾絲花邊上,扭過頭,看見愛人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樂、感激、欣慰,一齊湧上心頭,“喂,你看傻了?”
李墨生乾嚥了一口吐沫,竄了起來,一把將美女拉倒在床上,壓到她身上,“另外一隻,我幫你穿。”他說完就跪到女人的腳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腳掌,右手拿起另一隻絲襪,在她的腳面上吻了一下之後開始為她穿襪。
最高階的絲襪質地非比尋常,李墨生離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絲襪邊緣和面板間有明顯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體慢慢將雪白的肌膚吞噬,他隨著絲襪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著那無比的順滑與細膩。
張芬芳開始呻吟起來,她伸手推了推心愛的男人,“不要了,我已經受不了了,改天啊……”
黃昏最後的陽光,逐漸地暗淡了,最後竟躲避了起來。剛剛下班的董蘭卿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陰影在她的眼裡迅速擴散,屋子裡暗下來了許多。屋裡是空蕩蕩的,每次回到家中她都感到一陣陣的寂寞與空虛。
陰暗使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顯得豐盈,充滿了伸手可觸的質感。董蘭卿身上的咖啡色職業套裙還沒有換下,軀體也沒有得到放鬆,她感覺緊迫和拘束。她想,這或許也是令她心胸憋悶難受的原因。
她在在臥室裡剝除身體上最後的一塊布料,一米六五豐饒的**像條魚一般在房間裡遊動。
她的屁股像是兩個圓球,由於相互的拼擠,擠壓成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飽滿的形狀呈現出飢餓的**。她套上睡裙,一襲粉紅色露背的睡裙,寬大的裙裾謝幕般猛然垂落,像一張網,罩住了遊戈的魚。魚遊進了深水,睡衣湧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見女人圓潤的屁股,在睡衣裡面隱約地滾動。
董蘭卿倒了一杯酒,無聊地倚在陽臺的欄杆上,有一盆杜鵑盛放得熱烈,花朵繁華的時候,也能看出紅塵的可愛,掛在枝上讓人觀賞看起來精神煥發,是一種成熟的飽脹,就像一盞盞燃燒的小燈籠,放射出曖昧的光芒,隱藏在這個意象後面的是像它那般熟透了的女人正等待著被剝開、研磨,被吞食。
她下班的時候約了行長晚上來她家,美其名曰:彙報一下思想工作。其中的貓膩兩人心裡都清楚,當時行長的面孔就笑得咧開了,如同熟透的石榴。
行長準時到達,那肥胖的身軀坐在沙發上壓得沙發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他端著酒杯看著面前的這個熟婦。從她剛來行裡的時候,就對她動了心思。無奈她身後的背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