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李墨生緊緊地抱住。不料,卻被李墨生用緩慢但堅定的手推開。
“我是說相信你了,可是我沒說原諒你。”李墨生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許美靜再次由天堂墜入了地獄,她顫著聲問道“為,為什麼?”
“為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李墨生的話很冷,聽的許美靜心是越來越涼。“現在這個複雜的局面,我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盟友,而是一個可以互相信賴的生死夥伴。這個,你能做到嗎?好像做不到吧?”
“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一點點的距離比較好。至少,你不用擔心與我的關係太過親密而被你的同門師兄所發現。我呢,也不用操心被人打黑槍,悶黑棍!”李墨生的話語非常的惡毒,句句直刺許美靜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許美靜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著,她甚至沒有去擦拭一下。“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就是因為我上次和你說了我與我師兄的感情嗎?”
“你錯了!首先你要搞清楚一點,你與你師兄的感情是私事,我和你說的他的所作所為是公事,而且是在為你洗清冤屈的前提下!你既然不領情那就算了,只當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李墨生也是一陣氣血上湧。說不傷心那是假話,可是他能怎麼樣?
“墨生,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可是我真的不能背叛我的師兄,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哪怕是他要殺我,我也是站在那裡任他宰割。當然,如果是你的話,我也會這樣做的……”許美靜停止了哭泣,她想了想,又道“我只對你說一句話,我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話都說了,那我就走了。放心,我不會再來騷擾你了,也不會回崑崙。你需要我做什麼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吧,保重!”說完,許美靜掩面轉身離去。
李墨生揮了揮手,張開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從李墨生家出來,許美靜心痛欲絕,根本沒有注意四周。更沒有發現在她的身後不遠處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緩緩的跟著她。透過車窗玻璃,坐在裡面的正是金世梟!
金世梟看著許美靜的背影,嘴角**了一下,低聲罵道“臭婊子,遲早有一天我要叫你在我的胯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罵完,他拿起了電話撥通,說道“她回去了!”
許美靜走到半路,接到了師兄的電話,通知她到凱越酒店來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她隨即調轉車頭,朝市內開去,一路上,她努力的使自己從激動的情緒中平靜下來,並在想這會師兄叫她去是幹什麼。
凱越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青松正和凌雪驚下棋。凌雪驚的一條大龍已經危在旦夕,他皺著眉頭苦苦的思考著對策,手中捻住一粒棋子怎麼也不能落下。正在苦惱中,聽見一聲甜膩的叫聲“師兄!”
他抬頭一看,正是許美靜。頓時大喜過望,將棋盤一拂,對著青松笑道“這盤不算啊,我師妹來了,我分心了!”青松笑笑不語。
許美靜又走到青松的跟前,恭敬的叫道“青松師叔。”
“恩,侄女來了,坐吧。既然你師兄找你有事,我就不妨礙了。告辭!”說完,青松站起身來,走會自己的房間。
“師兄,這麼急的叫我來幹嗎?”許美靜問道。
“恩,是這樣的。師傅今天傳來了口訊,叫我們師兄妹以及所有在古都市的崑崙弟子要全力配合青松師叔的行動。也就是說,從今天起,我們的一切行動都由青松師叔來調配!”凌雪驚笑眯眯的看著他這個師妹,充滿了關愛的神情。
“啊,怎麼會這樣?也不知道師傅是怎麼想的,憑什麼我們崑崙要對他們峨眉俯首帖耳?”許美靜很是不忿。
凌雪驚做了個噤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