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的愛你。”憋了幾天的李墨生嘟囔著、舔著、吻著她的面板。兩個人在纏綿的前戲中逐漸**。
李墨生的吻擊潰了張芬芳,女人把動作看成一個人心靈的反應,卻不知道男人的所做所為更多來自與本能。她低下身體把嘴唇緊貼著李墨生的雙腿,任憑他捏著自己的胸,胸口輕微的疼痛和刺激有分外異樣的快感。
張芬芳開始吸吮,她那火熱的天鵝絨一樣的嘴使李墨生情不自禁的呻吟,當她的小手也一併忙碌的時候,他感到自己像在滾燙石板上跳躍的小沙礫。美人的舌頭像蛇一樣不停地快速攪動,他像泡在溫泉之中,被拉長、繃緊、擠壓和堅硬。
汗珠從李墨生的額頭流了下來,她吮吸的時候他的視線中彷彿有無數閃爍的紅燈,他的腹部膨脹得要爆炸。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抖動著,張芬芳口中的它是一朵巨大的黑色花朵,手指抓著的則是兩枚危險的炸彈,她用心地輕輕捏搓。
李墨生不想現在就開放,溫柔的女人如嬴弱的小樹苗順從地和他走進臥室。床在兩個人的周圍發著光,張芬芳的身體像一張膠片,那白色的光襯托著四周的黑暗,她用身體邀請著他,鼓勵他的進入,享受她的快樂。
張芬芳喘息著,李墨生的身體異常的強壯,年輕人身體中除了彈性還有她喜歡的文雅和懷念的歲月的痕跡,當然更有她現在渴求的,經過提煉濃縮的男人精華。
在李墨生狂暴地進入她的時候,他想到自己一定會越來越離不開她。
重重的敲門聲在兩個人發洩後清楚地從外面傳來,李墨生的疲倦被嚇得無影無蹤。他狐疑地看看張芬芳,這會能有誰呢?
張芬芳緋紅的臉色變得蒼白,但短暫的發愣後逐漸恢復正常:“別擔心,是晶瑩。”
李墨生搖搖頭:“她從來沒這樣粗魯過。”
張芬芳的臉色再度蒼白,她默默地穿衣象似不聞轟天響動的敲門聲,微微抬頭問道:“還相信我嗎?”
不解其意的李墨生連忙點頭,張芬芳笑著把因尚未褪去而鮮紅的唇送上,在李墨生的臉、嘴輕輕蠕動。
癢乎乎的李墨生笑道:“別搞得象生離死別。”他已經猜想到來人是誰,“不就是另一個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張芬芳喜笑顏開:“我愛死你了,你真是聰明睿智。”
被女人小小一記馬屁拍舒服的李墨生得意洋洋:“娘子還是一樣的善於把握人心。”兩個人相視而笑,再不把外面的人放在心上。
張芬芳出去後,李墨生一個箭步閃進衛生間,粗略地衝洗穿了衣服,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見外面的嬉笑聲。
果然是薛思敏。很奇怪,最近經常能碰見這個女人。
兩個女人在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好一會,才聽見薛思敏的告別聲與張芬芳出去送行的聲音。
薛思敏走後,張芬芳才出現在客廳裡,她用小小的動作比劃著,示意李墨生不知羞恥。
原來李墨生只穿了條內褲就跑了下來,在客廳裡找吃的。
連續戰鬥後的李墨生吃著張芬芳煮的飯菜才想起自己一直關著手機,他剛開啟機子裡一陣此起彼伏的狂叫。張芬芳打趣道:“看來看上你的女人不止我呢。”
李墨生笑道:“別亂誇獎,我除了你沒人願意收留。”他低頭按著手機,心頭卻冒著汗,幾個短訊息留言全是女人發來的,有劉雪兒也有劉晶瑩,居然連薛思敏和李胖子包養的陳好留了資訊給他。
看見李墨生的表情,心裡微微發酸的張芬芳把新手機遞了過去:“要我回避嗎?”
李墨生接過新手機一邊卸電池換卡一邊嘆息道:“以前古人說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卻一直不懂,現在明白了。”
受到誇獎的張芬芳沒什麼心喜,她想站起來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