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也從來無人問津的,除了這座城池隱在深山之中外,李雪濤還在外面布了亂人耳目的陣法,一般人想要入侵,還沒找到城池便已迷失在山上。
皇城之中,也有著嚴密的防禦系統,採取三層重疊的佈置方式,縱長深度共達128米城牆,並於城牆內開闢了駐守兵卒和貯放軍需的小洞108處,裡面的可不是從前的弓弩一等冷兵器,而是可以向外一百八十度掃射的重機槍,洞上方又有防禦火攻的蓄水槽、注水孔及多道可阻敵之閘門。旱門、水門、炮臺、敵臺、水閘、燈樓等各種應敵設施齊全,這些,都是用鋼筋混凝土澆灌而成的,非常牢固,與其說是一座城池,不如說是一座軍事基地更確切些。
然而,皇城的防守雖然森嚴緊密,可敵人要是李諶的話,那卻是十分危險的,因為當初建造皇城的時候,李諶也參與其中的,甚至許多防禦攻勢還是他的意見。
戰爭,無疑是可怕的,而更可怕的是內戰。
這一次,殺陛皇朝遇到了真正的敵人,一個強大而又熟知他們一切的敵人。
李雪濤一邊擔心著敵人來襲,一邊又憂心著嚴小開,儘管她知道此刻嚴小開不會有什麼危險,也不會餓著凍著,可是他和父親鬧成這樣,卻絕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正在她心裡亂糟糟的時候,對講系統裡傳來了下屬的聲音:“報告,有緊急情況。”
…………
西省與俄國交界境,具有獨特的喀斯特地形地貌,境內峰叢林立,峽谷眾多,洞穴廣佈,溪水縱橫!
在殺陛皇朝城牆外的一片密林之中,一個年輕男人正藏身於一顆參天大樹之中,一邊緩緩的遊目四顧,一邊低頭勾畫著什麼!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嚴小開。
咦,他不是被囚禁於長生殿的密室之中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兒呢?
原來,被困於長生殿後,嚴小開先是把自己的位置透過手錶傳送給了基地,然後便開始休息,睡足了便開始練功。
然而無尚心法要男女合練才能有顯著的效果,李誦將他關在這兒,卻並沒有給他安排侍女,李雪濤也不見身影,獨練了一會兒後,感覺一點意思也沒有。
無聊發悶之際,這就看起牆上古董級的字畫,這一看不打緊,他竟然發現其中有一幅畫跟之前在上面大廳上看到的一幅完全相同。這個發現讓他產生了好奇,於是想把那幅畫拿下來看,誰知道這畫彷彿是鑲嵌在牆內似的,根本拿不下來,只能轉動,順手轉了那麼幾圈之後,整個房間就動了起來,然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面前出現了長生殿大堂的樣子。
重獲自由的嚴小開溜出了長生殿,然後在皇城內轉了一圈,以他今時今日的身手,自然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將各個地方都轉遍之後,他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越過牆城,跑到了外面,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藏起身來,開始將腦海中記下來的地形圖勾畫出來,準備傳回基地。
當他終於把地圖畫出來,並傳了回去,然後又打算回去長生殿潛伏的時候,遠處卻有了動靜。
在遠處的山腳下,一排越野車隊正朝這方向駛來。
帶頭的一輛重型越野車內,駕車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旁邊是一個嬌豔的熟婦。
這男人和女人,無疑就是李諶和秦香蘭。
一路上山的風光是無比秀美的,兩旁無數的山峰,猶如天然的屏障,放眼望去,藍天碧水,綠樹成林,一切景觀盡收眼底,猶如一幅山水畫卷。
不過秦香蘭卻沒有心思去觀賞這些,見李諶帶著車隊一直在山裡轉悠,繞來繞去也沒個盡頭,忍不住就道:“親愛的,這得多久才能到地頭。”
李諶騰出一隻手,撫摸到她豐腴的腿上,平靜的道:“別急,我們現在已經進入殺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