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但眼睛卻莫名其妙的溼潤了。
2007年,年初。
“餓們要搬家咧,去個餓親人在的地方。”胖叔笑著,滿臉不捨的看著雜亂無章的算命館,揉了揉眼睛:“瓜皮,你要跟餓一起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遲疑。
“好。”
2007年,七月。
胖叔說要給我介紹一個朋友,同齡朋友。
“餓給你社(說),那瓜皮跟餓四(是)老相識咧,猶如我兒子。”胖叔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病,很自然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朋友嗎?”
此時此刻,我腦海裡全是當初人走茶涼的場景,天津衛的那些人臉上的譏諷還有
我還在想,但胖叔卻敲響了門。
不一會,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就把門給開了。
挺秀氣的一個人,就像是學校裡的高材生似的,但很久後我才知道,這人屬於“鐵公雞+濫好人+刀子嘴豆腐心+傻逼”的結合體。
總而言之,他跟胖叔給我的感覺一樣,很溫暖。
“胖叔”這年輕男人好像沒注意到我,目光全放在胖叔身上了,眼睛通紅。
2007年,同日同夜。
他叫易林。
他應該是惹了大麻煩。
他跟胖叔情同父子(很久後他說絕對不可能跟胖叔情同父子,因為一看胖叔的體積跟長相,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胖叔的“兒子”。)
胖叔對於我,不單單是我的老闆。
胖叔人很不錯。
嗯,幫他一把吧。
在大廳裡,胖叔講述著我當初丟人的事,易林笑得不可開支。
2007年,第二天。
時間不早了。
我餓了,錢包在胖叔那兒。
昨天從中午開始我就沒怎麼吃東西。
因為我發現我坐火車會暈車,吃了就吐。
本來還想忍忍但是都八點了能叫人起床了
“胖叔有起床氣,不叫他。”我這麼想著,然後叫醒了易林。
半小時後。
我吃上了面,他煮麵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起碼比胖叔弄的好吃。
“我能叫你鳥人嗎?”他笑著問道。
我無所謂的說:“你愛叫什麼都行。”
外號只是外號而已,無所謂,胖叔在店裡還經常叫我瓜皮呢。
2007年,過了一會兒。
他應該是個術士,跟二爺爺一樣,會些莫名其妙的法術,也有一顆寫著濫好人三個字的心。
王雪那女人看著是挺可憐。
“他跟那些人不一樣。”我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木頭,心裡喃喃:“是個好人,跟二爺爺一樣,笑起來很乾淨。”
幫幫他吧,雖然老佛爺跟我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
車停下了,我的回憶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敲了敲門。
隨之,木頭給我開了門,胖叔也出來了。
“搞定了,餓了。”
第二章 雨
這是一個屬於東三省的海濱城市。
這是一個充滿和諧有愛的大都市。
這是一個
“佛爺,我出去看風,您先忙著。”
大牙把錘子遞給了我,轉身走到了倉庫門外放風。
我笑呵呵的用手揮了一下錘子,就感覺這重量剛好,使起來挺順手的。
砸釘子應該順手,砸人也是。
“來,給我說說,那天參與那事的人是你們之中的誰?”我滿臉和善的看著跪在倉庫裡的四個中年男人,很有耐心的把椅子搬到了他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