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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悶頭抽著煙,仔細的思索起了這故事裡對我有用的線索。
咸豐三年應該是1853年,那時候正值太平天國起義,朝廷為了錢而去挖墓也不是不好理解
按照這故事的講述,金胄裹屍似乎是一種特殊的“屍首”,具體是什麼樣的東西這故事也沒說清,只說了道法對這玩意兒用處不大,從那中年道人的話就能聽出來。
而且他們好像沒有破這局只是暫時讓金胄裹屍失去效用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把墓地恢復原樣
更何況那個中年道士還提醒了官兵一句:“切不可碰觸金胄裹屍,碰觸其屍,惡患回頭。”
也不對勁啊,為什麼那瘋道士鎮住了金胄裹屍沒聲音?而這些道士一去怎麼就弄出了這麼大的聲勢?
想到這兒,我把這問題問了出來,胖叔則搖搖頭回答我:“誰他嗎知道?”
呵呵,誰他嗎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有質量的回答。
胖叔,您可真是我親叔,從我得到回答沒提刀砍你就能看出來,我對你的愛是多麼的深厚。
“那瘋道士是誰?”我隨口問道。
胖叔的語氣裡也是充滿了疑惑跟不解,抽了口煙,聳聳肩:“誰知道呢?”
“這種人可真是前輩了。”我笑著說道,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轉身向著山莊走去:“這事咱們回去了慢慢想,對了,胖叔,好像雞腿要烤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離胖叔少說二十米遠,這話幾乎是喊出來的,話落的同時,我撒丫子就往山莊裡跑,根本就沒給胖叔反應過來的機會。
我前腳進了山莊,後腳我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聲悲憤的怒吼。
“你包(不要)搶餓滴雞腿兒!!!!”
傍晚七點整,我們一行人就坐上大巴車回了貴陽,途中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除了上車時幾個牲口想揩周雨嘉的油,被我跟周巖踹下了車。
當時的情況真是尷尬得不行。
周雨嘉在我前面,我在她後面,然後那幾個牲口就擠到了我後面,伸出鹹豬手就想摸周雨嘉的屁股,我那時候都嚇愣住了。
這要是讓他們摸上去了,周雨嘉還不得反手抽我?!你們是想栽贓我啊?!
我在很久前就說過,老天爺是一個熱衷於抽人耳光的人,在我想明白事情後果之後,他總會改變一下現實的劇情。
比如
“哎呀,你們擠什麼呀!”身後的幾個牲口忽然做作的喊了一聲,往前猛擠了一下,鹹豬手直直的就伸了出來,我下意識就把周雨嘉擋住了,抬手一把捏緊了離我最近的一隻手,朝著車門上使勁的磕了一下。
各位都知道,大巴車的車門挺硬實的,特別是邊緣的那部分,似乎是包了一層鋁樣的金屬,用手敲敲還會發出幾聲悶響。
這牲口的右手被我往門上磕了一下,咱們的“車門兄”果然不負重望,當場就讓這孫子見血了。
“幹嘛呢?”我轉頭站在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