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後我才發現,小佛爺三槍撂倒了五個人,其中兩個昏迷不醒,說白了就差不多快死了,剩下的三個都捂著佈滿鐵砂的傷口慘嚎個不停,絕逼的沒戰鬥力了。
至於其他的人則已經慫了,聽見小佛爺的話後一個個的扔槍速度飛快,就差給小佛爺
“媽了個逼的,都給老子跪著!!!”
隨著小佛爺的話音落下,只聽撲通撲通的一聲聲悶響,對面的孫子就跪成了一片。
小佛爺不愧是小佛爺,先前他開槍打人的時候還是挺有眼力見的,全打的是那種拿著火器的混混,僅剩下來的那些人手裡要麼就拿著片刀,要麼就是空著手準備玩肉搏的,一把槍足以鎮住他們了。
見我擦著臉走了下來,小佛爺也是氣得不行,差點沒給我一槍子。
“你就不怕老子被人崩了?!”
“我他嗎都不怕自己被崩,你怕個蛋呢?”我瞪了他一眼。
有過這次的經歷後,我再看美國大片或是港片時,在見到一些兩人拿槍對峙,其中一人開槍而導致另外一人開槍最後兩個人攜手含笑九泉的情節時,我都經常嗤之以鼻,
人的反應不會比子彈快,這是真的。
在兩人拿槍對峙的情況下,只要你開槍打中了對方的要害,那麼就沒必要害怕對方會開槍帶你含笑九泉。
當然,這一槍要是你沒打中對方要害的話,估計你就得出點血了。
這是個技術活,需要的技術含量很高,像是我這種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高技術含量的一槍崩了陳老虎,啥事沒有的活到現在,而且還活得很滋潤,這就是科學的鐵證如山。
但說句不裝逼的話,事後想想,我還是挺後怕的。
如果陳老虎中槍的時候手一哆嗦扣了扳機,我不就得賠命了嗎?
小佛爺瞪著我沒說話,估計是氣急了,拿著槍就走到了那幾個捂著傷口慘嚎個不停的混混身旁,用槍托一下接著一下的往人腦袋上砸著,力度很重,應該是下死手了。
“快點誒,咱趕時間。”我拿出新手機看了一眼,催促道。
“等著,老子讓人來收拾他們。”小佛爺罵罵咧咧的說道,拿出手機撥通了大牙的電話,小佛爺怒吼的聲音在夜晚裡格外震耳:“老子被人堵了!!!草!!!”
我見小佛爺還得發洩一會兒,也就沒再多催他,轉身便準備回車上坐著抽根菸,但走到車邊時我冷不丁的看見陳老虎的屍首動了一下。
沒錯,是動了一下,要麼是他牛逼哄哄的詐屍了,要麼就是
“我草,你挺牛逼啊,這一槍你都能躲過去?”我走了過去,蹲在陳老虎身邊看了看他,見到他臉頰上的傷口時,我真的是服了。
這孫子是運氣好還是反應快,我說不準,但剛才的一槍確實是從他口腔裡穿過去的,也就是說沒打中腦袋的重要部分,只是從他下巴打進去自左臉頰穿了出來而已。
要是這樣的話,這孫子先前感情是被我一槍把手裡的傢伙嚇掉了?
“剛才你不是拿槍威脅我嗎?現在不牛逼了啊?”我用手槍的槍口拍了拍他的臉,笑呵呵的問:“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陳老虎側著臉躺在地上抽搐著,眼睛死死的瞪著我,但我知道他不是硬骨頭,只是在裝“老子一點都不怕你”而已。
他眼裡的恐懼我很熟悉,就如我當初跟雨嘉他們在一起被襲擊
“你別這麼看著我,看得我心煩。”我皺緊了眉頭,瘋瘋癲癲的蹲坐在了路邊,不停用手敲擊著自己的太陽穴。
怎麼回事?!為什麼一想那些事腦袋又開始疼了?!
“有種就殺了”
“我現在不想殺人你安靜點”我聲音裡充滿了痛苦的意味,腦袋裡傳來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