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以令妃的手段怎麼會就此罷休,恐怕一會萬歲爺就該來問罪了,以前本宮總看不起孝賢皇后,覺得她軟弱無能、賢惠過頭才被個包衣奴才欺壓,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身為一國之後,要跟個包衣奴才平起平坐,到如今才知道,皇后又怎麼樣?本宮連孝賢皇后的本事都不如,高佳氏比令妃受寵多了,孝賢皇后卻從沒有丟失過鳳印宮權。”
“娘娘,您福德深厚,在怎麼樣她也只是個包衣妃子,祖宗家法在那呢?她在出妖蛾子又怎麼樣?您還是皇后,其實您若不是如此掘脾氣,能夠好好跟皇上說,又怎麼會給那位鑽了空子,娘娘等會皇上來了,您就改改您這脾氣吧!”容嬤嬤勸道,她人老成精,不是不知道問題在哪?只是她把皇后當女兒一樣疼,又怎麼能忍心皇后在受了委屈後,還要改脾氣陪笑臉呢。
皇后冷麵一笑,安慰的拍了拍容嬤嬤的手說道:“容嬤嬤本宮嫁給皇上這麼多年,他什麼脾氣本宮會不知道嗎?他就喜歡漢人那小巧、柔弱、溫柔、體貼,跟小兔子似的女人,我是滿州大族的女兒,生來就是這個樣貌脾氣,改又能怎麼樣?不過東施效顰,惺惺作態而已,本宮的脾氣、稟性皇帝、太后都知道,若改了脾氣他們又該想出妖孽,本宮要打什麼壞主意了,皇上他是一看本宮就厭惡、一看那一位就覺得順眼,改不改都是一個樣子。”
“皇上駕到”就在容嬤嬤想繼續勸幾句時,宮外太監尖亮的聲音已經傳來,容嬤嬤忙攙扶著皇后走到門外迎接。
皇后看著皇上那不出她意料之外的難看臉色,想想還是忍不住氣,板著臉行禮請安道:“萬歲爺吉祥,今兒不是初一十五的,萬歲爺竟然能來看臣妾,臣妾真是驚喜萬分。”
“哼!不知道皇后你是驚還是喜呢?”乾隆聽的一臉尷尬,就是初一十五,他也很少踏入這個不得他歡心的皇后寢宮,今日若不是令妃的事,他也不會過來的,乾隆尷尬之色閃過,剛想過去扶起皇后,卻見皇后板著臉,沒有半分驚喜的樣子,想到剛剛令妃的事,不由氣上心頭,冷問出聲,此刻這一對天下最尊貴的夫妻卻比陌生人還要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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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乾隆傳完晚膳後,簌口抹嘴,又看了會摺子,時辰到了,總管太監就奉上膳牌,裡面密密麻麻的有幾十塊(乾隆的妃子、貴人比較多)乾隆本想去看看令妃後,召慶妃侍寢,令妃剛生完皇九女,修養了一個多月,身子還很虛弱,讓他有些憐愛。
誰知道銀盤一端上來,就見原本放令妃齎牌的地方竟然放著皇后的牌子,乾隆就疑心皇后見令妃剛生產不能侍寢,故意命敬事房將她的齎牌放在令妃的位置上,引他注意,乾隆對這些妃嬪們爭寵的小把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不能說他不知道。
只是他想不到那個冷硬的皇后竟然也學著爭寵了,竟然還是些這麼幼稚的把戲,乏味的很,此時又想到那弱不驚風的令妃不由向總管太監隨口問道:“令妃生產完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吧!她的齎牌什麼時候上。”雖然問著令妃,手卻伸向了慶妃的齎牌。
高無庸能熬到總管太監的位置是個多精明的,太后晚膳時發出的懿旨他剛剛就收到訊息了,卻不能說,若以往他也就隨口給令妃說兩句好話,如今太后看令妃不順眼,他在風光也是奴才,怎敢多說,當下含糊應道:“想來要等令妃娘娘把身子修養的好一些才能伺侯萬歲爺。”
“都一個多月來,還沒養好嗎?”乾隆關切問道,這三年令妃連著生了三個孩子,前兩次修養月餘就恢復了,這次都一個半月來那麼虛弱,真難為她了,連生三個孩子,恐怕是傷了元氣了,乾隆不禁心中憐惜。
一旁負責記錄的敬事房小太監摸了摸袖口的金錠子,鼓起勇氣跪倒說道:“回萬歲爺,敬事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