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鐵,而是用一種名為玄木的樹的果子煉製而成,這種玄木果看起輕巧實則重達千斤,用它所煉製而成的鐵也就被稱為玄木鐵。
玄木鐵比其他純鐵要稍輕些,因此沒有純鐵那麼重,比較適合用來做一些比較輕的武器。
只是,妖千竹沒有想到的是,北翎居然會用玄木鐵做門,她這是在考驗入侵者的智商還是武力?這種門想要開啟,對於他來說輕而易舉。
北翎走到門前,看了眼門上亂七八糟的圖案,思忖了一會兒後,還是移動這些圖案。她的手速雖然很快,但是妖千竹還是看了一個真切。、
妖千竹看著她將雜亂無章的九宮格里的圖案拼成了一個有規則有形狀的圖案,不得不暗歎了一句:機智。
玄木鐵的輕巧被她很好的利用在了這些圖案裡——玄木鐵雖沒有純鐵那麼重但是也不輕,想要移動這些圖案也是要花費一些氣力的,而且,想將這些雜亂無章圖案在二十步之內拼成一個有規則的圖案除了要有推動這些圖案的力氣外,還需要一定的頭腦。若是在二十步之內無法完成恐怕懲罰也不輕啊。
就在妖千竹還在思考的時候,北翎已經拼完了。
她掃了眼妖千竹,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一塊類似鑰匙形狀的白玉,放進剛剛拼好的圖案裡,門,緩緩的開啟了。
“走吧。”北翎出聲。
妖千竹沒有作聲,跟著北翎進去了。
只是一扇門她就做了那麼多道工序,由此就可以看出來她對血珞宮是有多麼的重視了,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有瞭如今這麼大的規模,那時候的北翎是吃了多少的苦?
妖千竹不知道。
這個,很難去揣測。
進來之後,北翎就帶上了面具,順帶著也遞給了妖千竹一個鬼面。
“宮,宮主?”走了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手持佩劍的男子。
“嗯。”北翎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直接越過他往裡面走。
“宮主?宮主回來了!”那男人遲疑了一會兒後,忽然大叫起來。
“宮主,宮主,你等等我啊!”那男人反應過來後立馬狗腿子的小跑著跟了上來,驅寒問暖。
“宮主,宮主你要回來怎麼不早些告訴屬下?”男人笑的燦爛。
“告訴你有用?”北翎反問。
“接風洗塵啊!”男人道。
“滾。”
“……”男人沒想到自家宮主一回來就簡單粗暴的拒絕了他的提議,略微有些受傷。不過,在血珞宮就沒有臉皮薄這一說法,這不他又狗腿子的跟了上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北翎沒有去理他,任由他唧唧歪歪。
越往裡走,遇到的人也就越多了。只是,他們都是很懂事的叫了一聲“宮主”後就各行其是了,哪有一個人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一直纏著北翎,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
妖千竹有些好奇這個男人,好奇的理由很簡單,北翎居然任由他在自己耳邊唧唧歪歪而沒有出手傷他。可見他和她關係不一般。不過,關係再好也有可能爆發。妖千竹淡淡一笑。
“暗夜,你再煩我剁了你!”果不其然,北翎發怒了。
被稱為暗夜的男人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絲毫沒有自知之明,他不怕死的賣萌:“誒呦,宮主,幹嘛那麼兇的兇人家?人家好怕怕啊。”
這副樣子,北翎實在沒有看出來他哪裡害怕了?
無奈的扶額,北翎對著妖千竹解釋道:“這女人就這樣,不人不鬼的,不要介意。”
“誒喲,人家明明是男的嘛,怎麼成女的了?宮主你好壞喲。”暗夜嬌嗔著抱怨,然後才把視線轉向了妖千竹瞬間恢復了正常,“你什麼時候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