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李智秀不過是再複製一場看護小姐誘惑記!”
“沒有辦法,我獨自回到居所熬著,兒子和丈夫都不在身邊,孤寂無助地等著變天!偏在這時候,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憑著這訊息我以為自己會有救,拼命打電話給盛弘、給他的特助、給大宅裡、給他公司的固話,我甚至讓西爵悄悄帶話給盛弘,出盡法寶還是讓盛弘來看我了……我還以為自己掰回一城,誰知道……”
“我生下北航,在坐月子的時候,西爵告訴我,大宅裡也有個阿姨大肚子快要生了,我聽到這訊息簡直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盛弘他怎麼可以!同時讓兩個女人這樣……我無法形容當時的那份難過和傷心,我是整顆心掏出來對他好的,我愛他愛得不顧一切,可是換來的卻是另一個女人跟我屁股後面爬上了他的床!”
說到這裡,何美錦咬著劇烈顫抖的唇,淚水譁然流下。
梁歆連忙從包包裡拿出紙巾來,為她細細擦拭。
“嗯嗯。”何美錦握住梁歆的手,強自鎮定過分洶湧的情緒。
等平伏了這一波,何美錦輕輕垂眸,無奈而又意興闌珊的說:“那天晚上我又犯了大忌,情緒激動地質問盛弘,他承認他犯下天下男人最容易犯的錯,沒有抵受住誘惑,跟那個女人上了床,但是他只是一次就收手了,沒想到那女人還是懷了孕。”
“這種話,誰信呢?反正當時我是不信的,我跟盛弘大吵大鬧,那種壓抑了多年的,歇斯底里的症狀再次復發!每當盛弘來看我,我都受不了,嫌他髒嫌他噁心不許他再碰我!自然的,這事情很快讓老夫人和李智秀知道,她們倆又上門來,將我強押出境,丟到美國的一處宅子裡,名為‘靜心養病’實則軟禁起來。”
“我在美國哭了很久一度想自殺,可是想到我兩個兒子我決不能死啊!我想見他們我必須堅強!我蟄伏下來,一邊乖乖接受‘治療’一邊透過各種渠道跟盛弘取得聯絡,我向他求情求饒……”話到一半,何美錦再度哽住聲音,好一會兒才說:“做錯事的不是我,可我為了兒子們還是向他好話說盡,我忍!將自尊心踩在腳板底地忍耐著!”
這話聽進梁歆的耳裡,讓她心裡悶悶的生疼,可憐天下母親的心吶!如今她也即將為人母,這種事怎教她不身同感受?!
“我求他來看看我,我很想他,也很想兩個兒子,我不斷的求著,他起初沒有說好不好,但是打過來找我的電話漸漸多了起來,我更是軟磨軟泡的磨他,終究他心軟了,帶兩個兒子飛來美國看我,那次,我真的不惜尊嚴,抱著兩個兒子就想對他下跪,他感動了,就那次帶同我和兒子一起回到臺灣……”
“可是,這事情猶如捅了馬蜂窩,老夫人和李智秀跟盛弘鬧得很兇,剛巧遇上那個女人臨盆,李智秀大概是覺得大勢已去,竟對那個女人不聞不問任其生下女兒不久就生病死了!那女兒就是思帆,李智秀將思帆納到身邊撫養,同時也提出將北航送入宅裡,理由是怕我瘋病再犯會傷及孩子!這提議得到了老夫人大力支援,盛弘居然也同意了,我反對無效!”
“北航才剛滿一歲就離開我身邊,雖然一週兩次我可以見到他和西爵,可我這心有多揪疼啊,天天怪自己太年輕不經事,莽撞地跟李智秀抗衡弄得滿城風雨,結果還是敗落了,落得兒子被搶走不能留在身邊。”
“更可怕的事就發生在北航兩歲的時候,保姆疏忽大意,竟由得北航爬到高處倒摔下來,摔傷了腦子成了腦癱,盛弘很震怒,我傷心之餘居然接受了事實沒有再吵鬧,因為我多少已經預知會有這個結果,我要求將北航接出宅子由我照看,這次沒有人敢攔著,我和盛弘帶著北航訪遍名醫,幫他動過無數次手術,康復天天堅持做……”
“李智秀是害慘我們北航的真兇,這點我心中了了,但我沒有去揭穿她,一來我沒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