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一天這一件衣服在突然間被人偷換成了另一件就一點點不一樣的衣服回來,豪叔會發覺衣服被人換了嗎?”
雖然上官幽冥問得有些沒頭沒腦,但是上官豪依然認真地想了想。隨後他搖搖頭,肯定的說道,“不會!一則,老奴又不是娘們,怎麼會去在意一件衣服的細節?二則,少爺一向待老奴極好,老奴的衣服多了去了。就算是老奴最喜歡的一件衣服被換成了差不多一樣的,老奴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來。三則,老奴不會去想這天下間會有人會無聊到偷換老奴的衣服,還是一件穿過的衣服。所以就算是老奴發現了這件衣服跟以前穿的衣服有那麼一些些的不同也不會去想是被人給偷換了。只當自己從來沒有在意,所以記錯了而已。”
“這就對了,在軒轅明月的眼中心嫻就等同……”上官幽冥不自覺地把手中的酒杯握得咯咯直響,“一件衣服。”
“那明月王也太沒心沒肺了,心嫻小姐這麼善良的一個女娃兒,他怎麼就把她當作是……”上官豪哽咽了起來,後面的兩個字在他喉嚨裡滾動沒能發出來,他拾起衣袖擦著眼淚。他為善良的心嫻小姐感到心痛。
“所以他根本就不配擁有心嫻!”上官幽冥突然暴吼一聲,他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
上官豪心頭一顫,看來心嫻小姐在少爺的心中的分量可真是不輕哪。
能有一個能給少爺溫暖的女人,他本是應該高興的。可是見少爺對一個女人如此的在乎,他心底隱隱感到不安。
“少爺,有句話,老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上官幽冥笑道,“豪叔,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講的。”
“少爺太在意某種東西不好!無論那東西是人還是物,一旦沈迷了便會被心中的沈迷之物迷惑雙眼,便會──”
上官幽冥的黑眸冷了幾分,打斷道,“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豪叔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上官幽冥拂袖離去,上官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低嘆一聲,搖了搖頭,自語道,“少爺和心嫻小姐的相遇究竟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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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拂柳絮,鳥鳴清脆。
明月王府北院的花園中,一張方形石桌邊,正對坐著墨色衣袍的軒轅煉和白色衣袍的軒轅明月。叢中花瓣在空中紛落,人工小溪流里正有數只水鴨在拍翅,悠遊自在,快樂無邊。
棋盤上是兩軍對壘,你來我往。
一粒白子“啪”地一聲,落於棋盤,響聲清脆異常,“皇兄,你又輸了。”軒轅明月青蔥手指捏起酒杯低低嘆道。今日皇兄心事重重,連連戰敗,看來是無心於這棋盤上的天下。
軒轅煉蹙了蹙眉,不置一詞,捧起棋盤邊上的一隻與一個飄霧的紫砂茶壺配套的小茶杯。握在手中輕輕轉動。俊美剛稜的面容有些恍惚。
軒轅明月撐肘置在石桌上,用慵懶性感的嗓音呢噥道,“皇兄可是在想那曲詞雅的事麼?”
“嗯。”軒轅煉點了點頭。
他們本想城南郊外的密道炸開後便會有曲詞雅的訊息。沒有想到的是那密道卻通回了城南郊外的某一個破廟裡頭。──當時可把軒轅閔的臉給氣黑了。
軒轅明月捏了片落在棋盤上的花瓣,捏在手中把玩著,“那個曲詞雅也太狡猾了。難道他是事先知道有人在跟蹤他,所以才故意兜了個大圈子,迷惑跟蹤之人的視線?”
隨後他便又推翻了這一個結論,“不過我曾經查試探過他的脈象,他不像是個有功夫的人。怎麼可能會察覺被人在跟蹤?”
軒轅煉抬眼睨了軒轅明月一眼,問道,“你的結論是什麼?”
軒轅明月笑道,“我的結論是他真實身份一定‘很特殊’,他害怕被人跟蹤,事先就做好了隱藏行蹤的準備。”試想如果是普通人家何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