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些有針對性的考題。
砰!
一槍砸碎了一個木頭假人,頓時木屑四濺,武柲頓了頓,便收了槍,此時婢女和高力士都已經準備好了洗漱用品,武柲說道:“燒水,本王要沐浴!”
大清早沐浴,也只有魏王府不會覺得奇怪,這二十多年來,很多奴僕都已經習慣了男主人這特殊癖好,甚至在神都的女人間也是一直傳揚,畢竟“臭男人”可是臭的,但武柲如此愛清潔。卻也受到了廣大婦女的推崇,畢竟身體有異味,總是會影響心情,甚至是**。
武柲這個澡泡了將近半個時辰。當他重新換了嶄新的錦袍後,頓時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他又恢復了陽光和自信,他的腳步結實,身材修長而偉岸。
書房內,劉令嫻正在奮筆疾書,鵝毛筆在雪白的紙張上劃出沙沙的聲響,她一會兒沉思,一會兒露出笑容,恬淡而美麗的臉蛋上。有著一抹成熟女人的韻味。
武柲很少如此觀察一個女人,特別是已經被他征服過的女人,但今日,他忽然發覺,身邊的女人。竟是如此美麗,平凡而恬淡的感覺,竟是有著如此不同尋常的吸引力。
回首往事,總讓人喟嘆青春易逝,容顏易老,那只是你不曾發覺身邊的美好而已。
而武柲卻是剛剛發覺,他抬起腳步。緩緩走進書房,來到了劉令嫻的身後,劉令嫻絲毫不曾發覺,依舊不停地書寫著。武柲沒有看寫的是什麼,他伸手攔腰抱住了劉令嫻,整張臉埋在了劉令嫻的秀髮中。劉令嫻渾身一顫,武柲深深得嗅了下那淡淡的香味,道:“辛苦你了!”
劉令嫻頓時沒好氣地道:“大清早的,給人家這麼大的事兒,如今沒來由挑逗奴家。這是何道理?莫不是生病呢?生病了,得去出塵姐姐那裡。”
武柲微微一笑,道:“這樣挺好的!”
劉令嫻卻不同意,埋怨道:“我的郎,你要再不放開,這考卷可要出不完了!”
雙手揉了下劉令嫻胸前的柔軟,武柲笑道:“比幾年前大了不少啊。”
劉令嫻臉上頓時一紅,便低著頭瞅著白紙,武柲輕聲道:“今晚上,讓我好好伺候你!”
隨即,也不管劉令嫻那如絲的眼神,便拿起了出了一半的考卷,武柲點了點頭,劉令嫻出發點是不錯的,照顧到了十歲以下的孩子,但這不是他要的,隨即取過鵝毛筆,刷刷幾下,便劃掉了兩道數學題,便重新編寫了一道。
武柲在腦中早有定案,所以不過半個時辰,一份總共二十道題,包括數學、物理、化學、天文、地理、歷史、哲學等考卷便完成了。看著一臉崇拜的劉令嫻,他快速地在她臉上輕啄了下,便一拍那翹臀,道:“好了,快讓先生們抄錄下來,午膳一過,便在大廳中開考,警告先生們,不得洩題,不然後果自負!”
心頭壓下那一巴掌的酥麻,劉令嫻點頭答應,便以最快的速度,逃出了書房,她不知道再被阿郎挑逗一下的話,她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會很不堪。
當劉令嫻出了書房後,武柲坐在圈椅中閉目不語,高力士端來的早膳原封未動地擺設在托盤中。
如果可以,他早就派人去房州了,殺李顯也不過是一場事故或者一次巧合而已,既然女皇要把李顯弄回神都,那就隨意吧,即使最終把皇儲給李顯或者李旦,他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當然如果是那樣,在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時候,他也不介意來一場謀朝篡位,至於功過是非,就由後人去評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