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這是我離開後,第一次再回這間屋子,它……似乎更有你的味道了。”進了屋內,一在椅子上坐下,她說了。
這話聽似話中有話,那意思,就好像在埋怨他,為什麼要將她的影子清除得如此乾淨。
“我一個人住,當然只有我一個人的味道。”回答得很冷淡,與手中斟給她的熱茶明顯成了對比。
“不歡迎我?”美眸裡沒有大情緒,但明顯在刺探。
“如果不歡迎,就不會要你進來了。”沒安全感的她素來如此,現在連他也成了她必須刺探的一個,在他和她生疏一段時間之後。
“是啊!如果不讓我進來,我現在應該還在淋雨……”她苦澀地笑。
眼前,她是讓他“營救”進來了,只是這男人已不再屬於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