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狹是朝倉義景的地盤,也可能會有重兵啊!”
“為了抵禦這次攻擊,朝倉的部隊都集中在正面的一乘谷城,現在若狹肯定是空空如也!近江嘛……”說到這裡松永久秀憨厚的一笑,可我卻感覺其中有說不出的詭秘。“淺井家在這個方向唯一的大據點就是朽木谷城,而其城主朽木元綱與在下有很深的私交!”
“啊~!”大帳裡有幾個人驚撥出了聲。
“朽木元綱算是北近江的老人……”他繼續做著介紹。“在二十年前的那場爭鬥中,他們的立場更接近京極家,這就使他們在淺井家掌權後日益沒落。雖然淺井長政繼任家督後這個情形有所緩解,但朽木元綱還是被排除在淺井家的核心圈子之外。不要說赤、海、雨,甚至還比不上野村定元、三田村秀俊這些人!為了織田彈正忠殿下的大業,我願親自出馬遊說朽木元綱,一定叫他出城歸降!”
“松永殿下果然一片赤誠,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心意!”在沉思了片刻並和幾個重臣交換了眼神後,織田信長說到。“目前從各種情況考慮,松永殿下的建議都可謂上上之策,但我們還是應該計劃得周密些,朝倉義景和淺井長政不會坐視我們安然離去,為了替全軍轉進贏得時間,必須要有人對追兵進行阻擊!”他用銳利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這是一個危險的任務,可以說九死一生,但這又是必須的!我想聽聽大家的看法。”
一陣難耐的靜默,所有人都在沉思,即便是柴田勝家、佐佐成政這樣的莽夫也沒有輕易搭腔,擔任殿軍的結果幾乎是可想而知的。不一會,所有人幾乎都抬起了頭,不過不是開口,而是悄悄觀察著別人的表情。
織田信長的目光有兩次看向了我,池田恆興則更是一直在盯著我看,我卻故意不去看他們。對於“諸星甲騎”的戰力我雖然很有信心,但同樣很清楚它的長處並不是打防守戰,以一千騎兵拖住兩萬人簡直是在開玩笑,如果藉助固定工事的話則騎兵的優勢又會盡失。我一直暗暗注視著羽柴秀吉,按歷史他可是會安然脫身的!我可不敢去嘗試自己的運氣是否也會這麼好,當然如果歷史改變的話,他死總比我死好,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主公!”果然在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他開了口,同時織田信長的忍耐極限也快到了盡頭。“我藤吉郎受主公大恩一直無以為報,願率麾下1000部眾殿後阻擊敵軍!”說完這句話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猴子……”織田信長的聲音似乎有些艱澀,我的眼神不太好,沒看清他是否含著淚水。“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實在是太好了!”
“可是……”丹羽長秀憂心忡忡的說:“藤吉郎的心意隨好,實力畢竟單薄了些,朝倉可是有足足兩萬四千人哪!”這句話使剛剛鬆動的氣氛再次緊張了起來。
“既然羽柴大人當仁不讓,我們三河武士又豈能落於人後!”向來極少發表意見的德川家康緩緩說到。“織田殿下,請允許我率領5000三河軍隊接應羽柴大人!殿下儘可放心,我們必讓朝倉軍難越雷池一步!”
“有德川殿下出馬我就放心了!”織田信長確實長出了一口氣。“下面我們再來說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衛兵從門口走進來,悄悄來到瀧川一益身後耳語了幾句,瀧川一益的臉色立刻變得蠟黃。“主公……發生了一些新情況!”他艱難的說到。
“什麼事?!”織田信長敏銳的意識到絕不是什麼好事。
“有忍者剛剛來報……”瀧川一益面無血色,嗓子裡好像塞著什麼東西。“波多野秀治接受了朝倉義景的請求出兵阻擊我軍,現在他們的15000軍隊已經進駐若狹小濱城一線,總大將是籾井教業!”
“完了!”不提其他人的震驚,我都覺得眼前一黑。歷史改變了,唯一的通道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