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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了這裡,還能動用多少人馬實在是個嚴重問題。據我的情報顯示:四國的三好又開始在攝津、播磨騷擾;毛利家也重新蠢蠢欲動;荒木村重的態度變得非常曖昧;織田信長只得把丹羽長秀和佐久間信盛的部隊全部投入了那個方向。本來還有剛剛形成的織田信忠軍團大約兩萬人可以動用,但東山道上武田家又開始大規模活動,看架式光靠明智光秀的兵團不能十分保險,所以織田信忠也被粘在了美濃地區。

近些日子來織田信長几次三番往返於安土與京都之間,不停地舉行高階別茶會和覲見天皇。不明內情的人也許會敬畏於他的張揚,但政治嗅覺稍微敏感些的人就會察覺到:織田家的根基發生了動搖!

“雖然只是幾封信件,但還是覺得情況並不是那麼悲觀!”蒲生氏鄉把茶杯放回了几案上,輕輕曲起右肘以拇指刮動著下唇說到。“主公的為人雖然極為張揚好大喜功,但是他的心中卻也並不缺乏城府。近些日子往來的書信裡雖然以穩定軍心的成份為主,但我還是隱隱感到主公正在進行著什麼計劃。也許會有什麼峰迴路轉的變化也說不定,所以我們還是要有些積極的準備才是!”

“也許你說得不錯,必要的工作我們也是一樣也不會落下,只是現在的事情恐怕不是我們這裡能左右得了的!”我雖然不敢確定織田信長的思維脈絡,但對蒲生氏鄉的把握還是要相對大些,所以他的看法也基本認可。但卻一直沒有這方面的直接情報,所以也不敢說如何如何,因而心裡總是不能完全踏實下來。

“想來總是有辦法的,這些年來織田家和您的運氣都不曾差過!”具體的他也不完全清楚,因而只能拿這樣的話來寬慰我,見我沒什麼其他表示就只好又翻閱起那堆積如山的公文來。

“唉……”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其實他並不清楚。

作為我這一系中的最高機密,能夠了解滲透情況和“鼴鼠”身份的人員並不多。除了加藤段藏外只有竹中半兵衛能夠部分掌握,蒲生氏鄉則不在此之列。

作為重要的大型監控對像,上杉謙信和九州島津家是最為困難的了,就連武田、伊達、最上,甚至德川家都沒有這麼費勁兒。好像這兩家人對外地人都有極高的排斥感,要想取得些突破真的是很不容易。我並不是說我派出去的人會在其它地方身居高位,完全不是的!那樣既引人注目,也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可即便是作為重臣們的親信家臣,在這兩家都無法作到,這就有些奇怪了!

因為連年的不停戰爭,有幾分本事的野武士可以說極為常見,不少大名的重臣們都很喜歡招募這些人。一來可以提高自己的聲勢名望,二來也可以從中挑選出一些傑出的舉薦給自己的主公,以此來壯大自己在家中的實力和影響。可在上杉和島津家這兩種作法卻行不通,他們那裡重臣們一般也只招募那些信得過的本地人。

在這樣“非常”的時刻,我並不是沒有想過採取一些非常手段。可對於處於軒猿裡高手忍者層層保護之下的上杉謙信的腦袋,可真不是那麼好拿的,稍有不慎還有可能受到他憤怒的報復。更兼上杉謙信神出鬼沒身邊影子武士無數,沒有靠近核心人員的情報也不可能成功。

“我不敢嘗試,那織田信長敢不敢賭一把呢?”我在心裡忽然這樣問自己,答案無疑具有相當大的可信度。

我在不久前才知道這樣一個情況:織田信長手裡有一支極為秘密的忍者部隊,秘密到連織田信忠都不知道!這支部隊的人雖不多,大約只有十來個,可卻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據說基本上都是各大忍者裡的逃忍。這些人都有什麼作用自然不言而喻,我也毫不懷疑織田信長會把他用在什麼地方,關鍵是這個行動一旦失敗,那麼正處在上杉謙信眼皮子底下我們會受到怎樣的待遇。現在我對這些事情根本無法把握,十幾個行動詭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