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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經失憶了不是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是麼?那她為什麼還會把那戒指當成是和命一樣重的東西?亦或者,她根本就已經想起來了?那她為何還要假裝失憶?

太多的問題縈繞在軒轅熾烈的腦海,錯綜複雜紛繁纏繞著,如同一團亂麻,理不出絲毫頭緒,而且自那日把花容泠焰從河邊帶回來之後,他的危機感愈加強烈,理智漸漸的被驅逐,剩下的便只有即將失去摯愛的驚恐和慌亂。

那天在河邊,他本以為她只是單純的任性,所以並未想太多,反而更迷戀她的率真。可當她醒來時那句迷糊的“你醒了”卻像警鐘一樣敲響在他的心頭。這已充分表明了她在當晚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另有人陪伴。可是,那會是誰呢?一開始軒轅熾烈也無從猜測,直到花容泠焰去河邊洗臉時,他才在水的倒影中看到不遠處有個人影,待他扭頭去看時,那人又隱在樹後去了。是他,是木揚邶風,她竟是和他單獨呆了一個晚上!

對於軒轅熾烈,出現這樣的現象無非是晴天霹靂,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股怒氣強壓下來,一心想著只要和花容泠焰成親之後,所有的一切也都將塵埃落定。可是沒想到,又因為那一條手鍊,花容泠焰的反應再次激起了他的防禦心理。忍無可忍之下,他選擇了棋行險招,然而不巧的是,他的計劃還未實施便被花容泠焰知曉了。

而現在,她正躺在床上,已昏迷一整天了。聽大夫說,她這是急火攻心,所以才會吐血。加之以前身子弱有病根,所以才會昏迷這麼久,但好在並無大礙。這樣的結果,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那他所有的付出還有什麼意義呢。軒轅熾烈正出神想著,思緒卻被丫鬟的通報聲打斷了。

“大皇子,九皇子,大少爺,小姐醒了!”丫鬟的聲音剛落,花容凌煊便火速衝了進去,軒轅熾陽招呼著軒轅熾烈也跟了上去。起身,又坐下,猶豫再三,軒轅熾烈終究還是沒能抵抗過想見花容泠焰的心,腳步躊躇滿懷心事的踱了過去。

“小妹,你醒了!”迫不及待的衝到床前,花容凌煊一把執起花容泠焰的手問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花容泠焰虛弱的笑笑,然後搖頭。“我沒事,只是做了個夢。”花容泠焰輕描淡寫的回答,復又瞧見了床邊的軒轅熾陽。本想起身行禮,怎奈何渾身鬆軟,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無奈之下只得朝著軒轅熾陽抱歉的笑了笑。“大皇子……”

“哎!”不待花容泠焰說完,軒轅熾陽便出言將她的話打斷,“咱們本是一家人,何須如此見外。”

聞言,花容泠焰也不堅持,便輕聲的喚了一句“表哥”,兩人相互寒暄了幾句,軒轅熾陽便告辭離開了。既然花容表妹已醒,他也可以回宮去向母后覆命了。剛踏出房間門口,軒轅熾陽便看見了站在門外的軒轅熾烈,見他這樣子,應是還沒準備好該如何面對花容泠焰。

“去吧,她已無礙了。”軒轅熾陽笑著拍了拍軒轅熾烈的肩膀,繼而離開了。待他走後,軒轅熾烈卻還是賴在門口。耳邊隱約有她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很輕,應是還很虛弱。既然這樣,那他還是別再去刺激她了。軒轅熾烈如是想著,剛想離開,卻被花容凌煊的聲音給吸引了。

“什麼?你想退婚?”花容凌煊驚訝的重複著花容泠焰的話,聲音因情緒激動而陡然提高了幾分。門外的軒轅熾烈聞言,雙手已握成了拳,指節因太過用力而泛起了駭人的蒼白。

“嗯!我不想嫁給九皇子。”花容泠焰老實的回答,並未對花容凌煊的反應而感到驚訝。

“可是……這是為什麼?”花容凌煊不解的反問,難道就因為九皇子命令下人不幫她找手鍊嗎?那這也太胡鬧了吧!

“因為,我剛才做夢了!”花容泠焰據實以答,可是聽著卻覺得她答非所問。這做夢和退婚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