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這個閉鎖裝置開啟,然後放入槍管,擰死,鎖上閉鎖裝置,再把這個瞄準鏡安好……還真沉,你試試!”洪濤也是在自家地下二層研究了好久才弄明白這玩意到底怎麼用,不過他對這個東西很忌憚,雖然它的後坐力還能承受,但是聲音太大了,即使戴著耳罩照樣是被震得腦袋嗡嗡響。
“我可不會用這麼大的槍,而且我的射擊成績不太好……”拉達試著抱了抱這支狙擊槍,結果差點掉在地上,光是一支空槍,它就有近30斤的重量,也不知道這玩意在戰場上怎麼揹著跑。
“也是,你用這個太勉強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洪濤也覺得讓拉達去控制一支30多斤重、一米五長的大狙有點不人道,既然自己在地下室裡試過幾槍,成績還算不錯,那就還是自己能者多勞吧。卡洛爾是別指望了,光是那個外型看著彪悍,其實她連手槍都沒打過,標準的和平主義者。
“哎!你不睡覺跑來看我幹嘛?”洪濤把槍和箱子裡的子彈也都放到床下面的夾層裡,又在上面架了幾副滑水板,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忽然想起拉達的問題了。
“我……我……你說今天該輪到我了……”拉達窘迫的時候最有意思,那個黑色的瞳孔會急速擴大,有這麼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她這輩子算是藏不住什麼心事了。
“咱們不回臥房裡去了,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洪濤一把抱起拉達,也不管她是樂意還是不樂意,出了艙室就順著臺階走上了駕駛臺。
拉達和卡洛爾早在來溫哥華的路上就給他吃了,還是兩個人一起吃掉的。從文圖拉出來的頭一天晚上,他就找了個安全的水域把船下了錨,然後做了一桌豐盛的中餐,說是豐盛,其實就一個黑椒牛柳和一個土豆燉牛肉外加一個酸辣黃瓜條。這麼硬的菜,不喝點酒助興顯然不合適,於是洪濤打著慶祝瘋狂老鼠三世號成功的名義,又開了一瓶威士忌,連勸帶灌的和她們倆把這一瓶酒就都幹光了。為啥不喝紅酒呢?廢話,紅酒那個度數不是低嘛,洪濤壓根也沒打算慶祝什麼啟航不啟航的。
酒為色之媒!在酒精的麻醉下,原本還扭扭捏捏的拉達也換上了另一個面具,有關吉普賽血統的那些傳說確實不是瞎編的。喝得半醉的拉達直接變身為一個大膽潑辣的吉普賽女郎,不光在臥房裡給洪濤和卡洛爾表演了一場香豔的脫衣舞,還當著卡洛爾的面兒和洪濤直接進入了肉搏戰。
卡洛爾當然也沒閒著,她從答應洪濤上船去環球航行那一天起,就知道會在船上發生什麼,不能說是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吧,至少也是沒什麼牴觸情緒。孤男寡女的在一條小船上生活,只要是不看著讓人噁心,總會有生理需求的,這和感情什麼的無關。雖然洪濤算不上什麼帥哥,但是身材很好,年少多金,又是個很幽默的人,當做一個性夥伴還是不錯的,至少卡洛爾覺得不吃虧。
古人云,萬事開頭難,很多事情只要開了頭兒,後面就基本可以順理成章的繼續了。雖然拉達在不喝酒的時候就不會變身,但是架不住洪濤有的是花招來騙她,所以他們三個人同睡一張大床已經是慣例了。而且船上的條件也只能是睡一起,除非有人願意去多用途大廳的沙發上去湊合,舒服不舒服先不說吧,一旦半夜起了風,船體搖擺幅度大了,說不定你的腦袋就直接和茶几親密接觸了。
“這裡風大……”拉達把整個身體都掛在了洪濤腰上,到了駕駛臺之後,才小聲的抗議了一下。
“沒關係,看我的!別說風了,下冰雹也沒事兒,還更有節奏感呢!”洪濤身上掛著一個拉達,可是動作一點兒都不遲緩,只見他從駕駛臺後面開啟了一塊船板,從下面直接拉出來一個東西。這玩意是個帶金屬框架的伸縮式頂棚,就和敞篷汽車那個軟頂一樣,平時收縮在駕駛臺後面的甲板下面,用的時候拉出來,就可以和前面的風擋玻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