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頭會臉紅的男孩子不多了,我很好奇他這麼害羞,為什麼戲會演的這麼好。
那也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的臉紅是演出來的。
看看這欲拒還迎的小表情,把每一個細節都演的那麼生動。
一個男人肯在一個女人面前演,就說明他想引起她的注意。
哈,這次不是我想淺規則他,是他想被我潛規則。
想他一個小演員苦哈哈地演戲,如果這次沒我的話,他絕對做不了男主角,那何時是個頭?
所以他就打算傍上我這個棵大樹好乘涼了。
心照不宣啦。
我點了餐,陸陸續續地送上來,可喜可賀的是他們這家餐廳的菜品雖然普通,但是味道還算不錯。
令我驚喜的是,紀瀲沒賣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設,他也吃,而且還吃的相當不少。
我點的6人份的,我們兩個居然都給吃完了。
這種大胃王的設定在他這飄飄欲仙的人設上雙重疊加,倒是令人滿驚喜的。
我表示很滿意。
晚上我開車沒喝酒,倒不是我是一個多麼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而是我如果再闖禍,連我二哥都不會幫我收拾爛攤子了。
所以成熟長大的標誌就是你得知道什麼錯可以犯,什麼時候可以一二再再而三地犯。
我跟紀瀲聊的還算愉快,他跟我說今天開機拍攝的一系列趣事,雖然他看起來靦腆,但是說起話來還挺有趣,不算是很無趣的人。
所以我給他的分數又高了好幾分。
現在有很多帥哥就跟漂亮女孩一樣,傻白甜,空有一張漂亮臉蛋,其實裡面塞的東西連稻草都不如。
我跟紀瀲說:“那我有空看你去拍戲。”
他的眼睛居然亮了亮,似乎很期待。
“是嗎?什麼時候?”
我只是隨便說說,難道他就當真?
那我就認真的想了一下:“明天吧,明天我處理完事情就來。”
“那我等你,不見不散。”
跟紀瀲的晚餐很愉快地結束了,我們還吃了甜品,烈焰蛋糕。
弄得花裡胡哨的,其實就是蛋糕的表面上面澆了一層烈性酒,然後用酒精槍點燃,燒得噼裡啪啦的,糖都變成焦糖了,吃起來倒是別有風味的。
在火光中,紀瀲的臉龐有了些許的光澤。
我一邊吃蛋糕一邊告訴他:“這部電影一定大火,你也會大火,到時候我會賺的盆滿缽滿。”
“那最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演,讓你賺很多錢。”他的眼神很誠懇啊,誠懇到我都相信了。
吃完飯我送他回去,他沒開車,不知道是沒開呢,還是沒有,不過不重要。
他住在一個公寓裡不算特別的,高階的社群能看出來,現在還沒有大火的,他過得一般。
他沒有很猥瑣的請我上去喝咖啡什麼的,只是謝謝我送他回來。
我當然也得矜持一點,我如果說要上樓喝點東西,估計會把這個害羞的小男生給嚇跑,管他是不是演的,他演我也演,這才公平。
跟紀瀲道別之後,我開著車馳騁在大馬路上。
現在還很早呢,我可不甘心現在就回家。
不知為何我的眼前晃過一張蒼白的虛弱的,不像是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臉,那個叫做沈離的男生。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為什麼不去找他玩兒?
走大門肯定不行,我拿什麼理由去沈家?
從小我就對翻牆爬樹很有心得,再說沈家的院牆又不高,我從後面的花園很輕鬆的就翻過來了。
然後再故技重施爬上3樓,窗戶是關著的,窗簾也是拉著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