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一激動忘了自己腦袋還在床底下,猛一抬頭砸到了腦袋,痛的直叫喚。
“疼疼疼。”她哀嚎著從床底下爬出來,急忙把指環亮給他看:“我在找呢,在這裡,我馬上就給你帶上去。”
她把指環套上他的手指,但卻發現剛才指環砸到地上有點變形了,套不進去。
“哎呀,好像有點扁了,我到時候給你修一修。”
“林羨魚。”那束凌厲的目光停留在她別在護士服上面的胸牌上。
“呃,我是。”林羨魚也低頭看看胸牌:“我記得我跟你介紹過我自己。”
“林羨魚。”他又唸了這三個字一遍。
像是地獄使者在唸她的名字,每多念一遍她就離地獄進了一步一樣。
在他第三遍念她的名字的時候,林羨魚跳了起來:“我知道了,我會盡快修好你的戒指,然後以最快的時間還給你,給我五分鐘,五分鐘。”
她捏著戒指飛快地衝了出去,跟譚倩撞了個滿懷。
“小魚兒。”譚倩扶住林羨魚的胳膊:“你幹嘛,撞死我了。”
“你有老虎鉗麼?”
“呃?什麼?”
“你有尖嘴鉗麼?”
“你要裝修?”
“你就說有沒有吧!”
“你要是問我要止血鉗我還能拿給你。”
“那就是沒有了。”林羨魚手心裡攥著那枚指環。
不過一看就是很貴重的東西,用老虎鉗那種東西來修不是搞壞了?
要不然拿到外面去修吧!
“午飯時間了,小魚兒,今天食堂有雞腿哎。”
“我不去了,我有點事。”林羨魚把胸牌拿下來往譚倩的手裡一塞:“你等會去幫我打個卡。”
“你去哪裡?”譚倩詫異的:“大中午的你往外跑要是被護士長髮現了,你就死定了。”
“你幫我兜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林羨魚轉身就跑,也不管譚倩追在她屁股後頭喊:“小魚兒,你到底幹嘛去?”
“你別管了!”林羨魚一溜煙地跑出了走廊。
她知道在兩條街外有個首飾店,找他們修復一下應該沒問題。
她氣喘吁吁地把戒指遞給老闆:“剛才摔了下有點變形了,幫忙修一下。”
老闆接過來仔細打量了一番,面露難色:“這可是高階貨,奢侈品啊,這個我們這種小店修復不起來,你得去這個品牌的店裡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