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後腰掐了一下,桑旗就噤聲了
穀雨進洗手間去洗漱,桑旗揉著他的後腰說:“你這是打算瞞多久?等南懷瑾知道我們和穀雨相認了,他也一定會跟穀雨相認的。”
“山人自有妙計。”夏至摸了摸下巴:“誰讓他那時候和桑榆打的火熱?”
“這都是以前的舊事了,你還耿耿於懷。是什麼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這麼小氣?”
“女人就是小氣的,而且穀雨那貨一向神經大條,我要不借此機會好好治一治,南懷瑾只怕他那麼容易得到穀雨,以後會不珍惜。”
“你覺得南懷瑾會不珍惜穀雨嗎?你大約沒見過他這麼長情的男人吧!”
“切。”夏至把眼白眼翻上天了:“他長情就不會娶桑榆了。”
女人真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哦不確切地說,是他的女人夏至。
“幸好那個人不是我呀,要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被你整死。”
穀雨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說她要去上班了,夏至說:“今天我有更好的安排,上什麼班呀?商場就是我們桑家的,一會叫桑旗跟經理打個電話,就說你被商場的其他部門借調了。”
“這也行哦,”穀雨狀若白痴:“這就叫做朝中有人好辦事。”
“什麼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個朝廷就是我們的。”夏至勾住穀雨的脖子說早:“我們去吃個午餐,然後去接紅糖放學,再去接白糖,讓你感受一下三胎媽媽的悲慘人生。”
“你少來了,平時你不是都有保姆替你接,又不用你親自去。”
兩人出了門走在前面,而喬熠就跟在後面微笑著看她們兩個的背影。
冷不丁的穀雨站住了,因為她看見在電梯那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南懷瑾。
怎麼哪都有他?
夏至的眉頭深深地皺起來,南懷瑾向他們走過來,剛要開口夏至就說:“南懷瑾,真是沒想到葉紛居然是我們隔壁班的同學。她和書生他們都熟的很,昨天書生順便把她也叫來了,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她跟我是一個班的呢。”
夏至撒起謊來從來連眼睛都不眨,穀雨都沒反應過來呢,夏至就把這個話給圓過來了。
南懷瑾靜靜地看著她,夏至的鬼話他當然不能全信。
如果他們真的沒相認的話,按照穀雨的個性,她一定有所防備,怎麼會跟夏至同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