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個星期才來過,他不至於不認識我。
我跟保安好言好語:“我叫夏至。是這裡的會員。”
“我知道。”保安打斷我,然後拿出對講機呼喚他的同伴:“你們過來一下。”
然後噔噔蹬蹬跑過來好幾個保安,團團將我圍住好,像我是什麼危險的人物。
保安衝我打量了半天,然後跟我揚揚下巴:“我們找兩個女的工作人員來給你進行一下搜身。”
“為什麼要搜身?”
這時我身邊的幾個闊太太從我身邊擦身而去,我說她們怎麼就可以進去?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保安衝我冷笑:“你自己什麼情況不知道?”
他們是說我會攜帶武器?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我就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牛仔褲也是很薄的那一種,口袋裡放一點點東西都會鼓出來,我會攜帶什麼兇器?
我很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從裡面很快跑來了兩個女的工作人員,保安跟她們嘀嘀咕咕。
這時我的周圍已經圍了好幾個闊太太,正在一邊小聲的指指點點。
他她們指指點點還偏偏用我完全能夠聽到的音量,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的特別的清楚。
“夏至,你知道吧?這個女人可厲害了呢!之前是我們會長的兒媳婦,現在呢又變成了她原來小叔子的太太,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廉恥?”
她們說我沒有廉恥?
說話的那幾個有好幾個都是小三,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們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每次都是明媒正娶的,我有我的苦衷,她們知道個屁。
又有一個女人說:“她也真是作孽,將一個本來出身名門的公子哥變成了黑社會,人家都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看得改成男怕娶錯妻。”
我聽著白眼直翻,回頭瞪了她們一眼。
她們見我還如此囂張格外惱火,保安跟工作人員嘀咕了幾句,那兩個工作人員就向我走過來。
我上個星期來對我還不是這種態度,卑躬屈膝的恨不得給我磕一個頭,而今天換了一張嘴臉。
所以說我特別不樂意到這種地方來,什麼婦女會為老弱病殘發聲,根本就是一個變相的炫耀和排擠人的地方。
一個女的很不客氣的衝我說:“你是要在這裡搜身還是到裡面去?”
我看誰敢搜我的身?
我站著跟棵松一樣不動,估計我輕蔑的眼神讓他們很吃憋。
“難道你想在這裡搜?”
“為什麼搜我的身?我上次來也沒有這樣。”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他們看我的眼神彷彿在說,你現在是什麼樣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我還真就沒數,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他們:“要搜身也可以,剛才全部進來的人,每一個都要搜。”
旁邊一女的立刻叫起來了:“憑什麼搜我們的身?我們都是依法的好公民。”
我呸她們依法的好公民,反正我就是不搜,我看他們敢動我一下?
我們僵持在門口,保安和那兩個女的還是不敢過來動手的。
他們嘀咕了一會兒:“不行就報警唄!我們得為了我們整個會場的尊貴的會員的生命安全提供保證。”
“難不成我身上捆著炸藥包來的?”我冷笑。
現在就不是搜身不搜身的事,是他們明擺著要羞辱我。
其實我應該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給他們看看我的包也就拉倒了,我身上就一目瞭然的都能看出來裝不下什麼,可是他們那些嘴臉我怎麼瞅怎麼不舒服。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早都上去將他們一一給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