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董,我好像沒有賣給你吧!我去哪了幹嘛去了是我的自由。”
“我再問你一遍,你去哪裡了?”他從沙發裡站起來,一步一步地向我走過來,燈光打在他的背後,在牆上印了一個長長的影子。
說真的在這夜深人靜的凌晨,他的模樣還真的有點嚇人。
我第一次被桑時西給嚇住了,因為我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氣了,我一步一步地向後退。
“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我怎麼可能跟他說實話,他問了也是白問。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捏住了我的肩膀。
“夏至,我好像對你太客氣了。”他捏的我好疼,而他眼中爆裂的火光讓我隱隱感覺到了危險。
今天的桑時西和平時的他不同,他應該早就看出我這幾天情況不對,白天天天打瞌睡,到了晚上整夜都不著家,傻子都覺得我有什麼事。
但是我就是不說他能拿我怎樣?
“夏至,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會知道嗎?”
是的,他如果想知道的話分分鐘的事情。
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心虛得緊。
他兩隻手都握住了我的肩膀,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像體內燒了一把火,噼裡啪啦的都要把我給燒死了。
“桑時西,”我弱弱地反抗,他卻跟我低吼:“你每天晚上不睡覺跑去了哪裡?說,說!我給你自由,我沒找人跟著你,如果我想那麼做的話你覺得你在我面前還有秘密嗎?”
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給臉不要臉唄!
我又不是他的附屬品,我拼命地掙扎,但是掙不開他。
他忽然彎腰把我抱了起來,然後就往床邊走去。
我嚇得魂飛魄散,桑時西我知道他雖然不能生育,但是不代表他不是男人。
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正常男人。
我被他丟在床上,我還沒從床上爬起來,他就已經脫掉西裝一隻手把我按在床上,另一隻手解著他脖子上的領帶,解完領帶之後他揪著我睡衣的領口,然後使勁一拽紐扣就被他給拽掉了,散落了一地。
桑時西手長腳長。1米87的身高我再怎麼掙扎都敵機不過他。
他向我壓下來,我就狠狠的朝著他的肩頭咬了一口,但是對他來說好像完全都沒有作用。
我咬得牙齒都快要崩掉了,我感覺我把他胳膊上的肉都給咬下來了,他卻無動於衷。
我尖叫出聲:“桑時西,你如果對我怎樣,就算你得逞了,我會從樓上跳下去你信不信?”
應該是我叫的起了作用,他停了下來,兩隻手撐著床將我禁錮在他的臂彎當中。
我清晰的看到我咬破了他肩膀上的面板,鮮血順著他的肩頭往下流,這一幕甚是駭人。
他微微喘著氣,燈光下白得滲人的面孔讓我心悸。
我從來沒有見過桑時西如此模樣,不把他逼急了他也的確沒有對我做過這種舉動,所以我才有恃無恐。
他雖然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但是也沒有放開我的打算。
“怎麼,你還打算為桑旗守身如玉?他和盛嫣嫣很快就要結婚了。”
“結婚又怎樣?桑旗娶任何人都不代表我會喜歡你。”
“我想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你覺得是一件很難的事?”他忽然眼神又發狂,抬起一隻手就捏住了我襯衣的紐扣。
他肩膀上的血已經流在了我白色緞面的床單上:“夏至,你最好不要惹毛了我,老老實實的待在我的身邊,要不然的話我寧願守著一具屍體也不會讓你整天往桑旗那裡跑!”
我打了個寒戰,他居然知道,他一定不是找人跟著我,而是他猜的到我每天晚上都去了哪裡。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