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想。”南懷瑾直接跟我說。
“那你覺得穀雨做出這麼頭腦發熱的事情很正常?”
“那我也能看出來一點。”
“看出來什麼?”
“她很喜歡我。”
嘿,這大豬蹄子屬性。
“你怎麼能從這點看出來她很喜歡你?”
“她如果不是這麼喜歡我的話會這樣慌不擇路的把自己隨便嫁給一個人,有些時候有的人做某件事越是亂了陣腳,越是說明她的心很慌張。原本是需要深思熟慮才能做的一件事情,但是她慌到根本就不給自己考慮的時間。”
應該是這樣的吧,我們在花園裡面待了一會兒,就看到肌肉男垂頭喪氣地從裡面房子裡面走出來,那個女人則跟在他的身後,一路的罵罵咧咧。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野當中。
肌肉男這一張應該翻篇了吧,我相信穀雨不會受到太大的打擊,本來她也不喜歡這個肌肉男。
穀雨的身影出現在門廊處,南懷瑾從石凳上站起來,我卻沒過去。
現在剛好讓他們兩個好好聊聊我,就不去摻和了。
抬手看看錶差不多快到中午時間,我剛好去找桑旗吃午飯。
我讓司機送我去桑旗的公司,他和桑時西都在總公司,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
我剛出電梯剛好碰到了桑時西,他身邊簇擁著一群人,正在邊走邊向他彙報。
他看到我了停下腳步:“今天到公司來彙報工作?”
“嗯,不是。”我本來想說找桑旗吃飯,但是看到桑時西又沒說出口,所以話到嘴邊就變了一個味道。
“很久沒見了,我來找你吃飯。”
“是嗎?”他挑挑眉毛:“那真是難得,你等一下,先去我的辦公室裡坐一會兒。”
“好。”既然已經決定找桑時西吃飯了,那就不能讓桑旗見到我。
我問他:“你去哪裡?”
“去主席的辦公室。”
主席,那不就是桑旗?
我愣愣地看著他,桑時西很懂混,微笑著按我的肩膀:“放心,我不會跟他說我見過你的。”
真是明白人,我朝他豎豎大拇指,然後就溜進了他的辦公室。
桑時西的辦公室跟他的為人一樣簡約大方,處處都透著一種禁慾的感覺。
我在他的辦公室裡張望了一圈,沒有什麼好玩的,連桌上一個小擺設都沒有。
我就坐在他的大班椅裡面轉來轉去,忽然我在電腦後頭看到一個很小的相框,擺得很隱秘,不仔細看都看不見。
我將相框拿過來,一點都不意外的發現相框上是我和白糖還有桑時西的合影。
確切的說桑時西不算是跟我們合影,是我抱著白糖,白糖的手裡拿著一隻碩大的風車,我們兩個迎著風呵呵呵的傻笑。
而桑時西則站在離我們有一小段距離的身後,他的眼神應該是看著我們的,充滿了寵溺和依戀。
我不知道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世界上我和白糖與桑時西根本就沒有正兒八經的合影過。
這上面的白糖還是小寶寶的模樣,可能那個時候我對桑時西還是怒目相視。
我完全已經忘掉的瞬間,桑時西卻如獲至寶的珍藏起來。
如果是以前桑時西對我的這種感情,我會覺得既有壓力又厭煩。
但是現在壓力仍在,還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歉疚和無可奈何。
我很想問一句桑時西我到底有哪裡好,萬一他回答我一句有些人不知道是哪裡好,但是就是讓我忘不了。
真的是夠沉牙的,連歌詞都出來了。
我把照片放到原來的位置,本來還挺明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