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炒豆一口氣塞進嘴裡,嚼的嘎嘣脆,含糊不清地對我說:“還有一次他看中了美國總公司的一個小職員,乾脆就另外買了一家公司送給那個女孩的父親,所以跟那些相比這個花熊是不是不值一提?”
聽她這麼一說好像是,我摸著下巴又憂愁地看著穀雨:“然後呢,那些被他追求的女孩子呢?”
“你說呢?南懷瑾這樣的條件長得又不賴,當然是一追就成功,成功了之後就沒有新鮮感了。你要是說他是色中餓鬼好像也不是太合適,有的女人他追上來了以後連碰都沒碰一下,就把人家給甩了,我看他就是腦子有病,就是在享受這種追逐的過程,他哪是追求啊,他是燒錢的。”
那穀雨是跟桑旗太熟悉了,在米國的兩年多時間他們一直在一起,所以見多了這些,要不然的話我不信她能抗拒得了南懷瑾這種攻勢。
“告訴你吧,小瘋子,南懷瑾之所以對我鍥而不捨的追求,是因為我從來沒有答應他,所以他會他才會覺得有趣。”
“那也不見得呀,說不定你是真愛呢!”
“算了吧,來來,我給你看他曾經追求的那些女孩。”
她開啟手機翻相簿給我看:“這個是個美籍華人,世界小姐第一名,大長腿九頭身,人家會八種外語,長得美不美?我跟她站在一起能比?分分鐘就被秒殺。還有這個,選美冠軍,膚白貌美還是高材生,還有這個小家碧玉,剪水雙瞳,你沒覺得她的眼睛裡有花嗎,看一眼就欲仙欲死。”
穀雨關上手機向我聳聳肩:“你覺得我和這些女人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就這幾個,南懷瑾那個變態追上了以後連小手都沒拉一下,就跟她們分手了。”
這麼說來南懷瑾的確有些享受追逐的過程的趨勢,得虧是他有錢,像他這麼燒下去金山銀山也要給他燒光了。
我嘆口氣,本來我還在做美夢,希望穀雨能和南懷瑾開花結果,現在連花骨朵都沒有還談什麼結果。
算了算了,我轉身,穀雨的電話卻響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是南懷瑾打來的,我立刻把耳朵貼過去,穀雨接通了電話。
南懷瑾在電話中跟她說:“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沒空沒空,我忙得很。”
“中午我約了桑旗,你和夏至一起來我們四個一起吃個午餐。”
穀雨立刻應道:“這個可以有,那中午幾點在哪裡,你等會兒發簡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