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微眯著眼，時刻注意著葉楓，見葉楓已經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撇過頭對著自己身邊的女人說：“去通知陳少，可以隨時動手了。”

女人點了點頭，裹上一條浴巾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帝王洗浴中心的確是張富的，葉楓也知道張富是陳凡養的一條狗，否則他不會選擇收購這裡。

葉楓想讓張富背叛陳凡，跟著自己吃香喝辣的，他要讓陳凡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成為他的人。

但張富可不傻，葉楓即便再有錢，也是無法與陳凡抗衡的，在利益和保住小命兩者之間，張富選擇了活著。

“葉老闆，來來喝酒。”

“你們也別閒著，不把葉老闆伺候舒服了，我就開了你們！”

張富一杯接著一杯想把葉楓灌醉，而葉楓也沒什麼防備之心，只享受著這一刻肉體上的歡樂。

對面505貴賓室，陳凡緩緩睜開眼，嘴角泛起一抹玩味地笑意，“接下來就麻煩你們了，如果能讓我滿意，以後南都所有新聞都有你們來報道。”

貴賓室裡，有七八個人，其中有男有女，他們唯一相同的點，就是手中拿著照相機與採訪用的話筒。

“陳少放心，這篇報道，我一定給你寫得驚天地泣鬼神！”

“驚天地泣鬼神有什麼用？陳少要的是能讓所有看到報道的人相信內容是真實的！”

“還要多真實，這不就是真實發生的嗎？”

……

聽著幾人嘰嘰喳喳在耳邊吵，陳凡閉上眼，也享受著技師的按摩，平淡道：“給你們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沒有我想看到的東西，你們最好給我一個能放過你們的理由。”

平淡的聲音，卻讓幾人脊背發涼，不敢再浪費一點時間，照著陳凡的吩咐去辦事。

“凡哥，葉楓最近變得有些奇怪，他雖然對我有隱瞞，但還是告訴了很多。”

為陳凡服務的技師不屬於洗浴中心，是接到他的電話從家裡趕來的楚小雅。

在給陳凡按摩的時候，楚小雅也彙報了回到葉楓身邊，重新取得葉楓信任後發生了些什麼。

葉楓對她的信任回到了大學時期，那個時候葉楓像一條舔狗一樣追求她，不管她說什麼葉楓都相信，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楚小雅獲取了葉楓的信任後一直在等待陳凡的下一步指示，心裡正想著陳凡，就接到了陳凡的電話。

“凡哥，我接下來該做什麼？繼續吊著葉楓？”楚小雅很有自覺，陳凡沒有指示，她就繼續吊著陳凡即可。

陳凡滿意笑了一下，楚小雅唯一的作用就是讓葉楓相信自己在孤苦無依她是唯一的依靠。

“葉楓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

“凡哥，既然葉楓已經沒用了，那為什麼還要留著他？”

陳凡翻個身，瞥了一眼楚小雅，雖比不上另外的天命之女，但楚小雅的經驗比她們多，更懂得如何讓他舒服。

“他身上還有些東西是我需要的，具體的你不用知道。”

陳凡扯下浴巾，楚小雅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好，那現在我先照顧好凡哥你～”

回到葉楓身邊雖說才幾天，可她每次想到自己和陳凡的魚水之歡就心癢難耐。

……

半個小時後。

“都拍下來了嗎？”

“差不多了，照陳少吩咐，照片和影片都有了。”

“還有，記得給我的員工打碼。”張富沒有其他的要求，只要他們給自己幾個女員工打碼。

張富盯著醉酒而睡過去的葉楓，咬著牙對著鏡頭說：“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把洗浴中心賣給他，他就要舉報我們做著違法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