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優越感出來,也不是故意要讓木芫清為難的。
只可惜一言之失,讓他枉費了一番好意。
在原地傻站了半天,木芫清才忽然想起了自己先行偷跑回去的初衷,被陸一翔這麼一耽誤,比武場那邊的比試恐怕已經都已結束,而寒洛怕是也馬上就要回去了。
木芫清不敢再耽擱,急忙飛奔到參商湖邊,一邊在心裡再次問候一次設計修建參商湖的人,一邊手腳利索的挽起褲腿,踩著石蓮搖搖欲墜著跳到了對岸,繼而腳步不停的飛奔到了寒洛的房前。
還好還好,寒洛還沒回來。而看東西麼,只要一眼就好。一下下,就看一下下而已,等看清楚了那門柱上刻的究竟是什麼,再悄悄溜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行了。反正寒洛的房門沒有上鎖,誰都可以走進去,賴也賴不到他木芫清的頭上。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就連寒洛也絕對想不到自己已經發現了他的小秘密!木芫清站在寒洛房門前,興奮地想到。
說做就做。木芫清輕輕推開寒洛的房門,踮著腳走了進去。雖然知道四下裡再沒有旁人了,可是第一次不經主人允許就登堂入室,怎麼著也得弄出來些做賊的氣氛吧。
很快,木芫清就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昨天寒洛不讓她看的門柱前。
門柱上刻字的地方不高,差不多是在木芫清肩膀那裡,要半蹲下來才能看得仔細。字跡的也不是很清楚,似乎已經被人用利物劃去了很多,卻又沒劃乾淨,還剩下幾個字尚能依稀辨認清楚。
“清?對了,這個一定是個清字!”木芫清手撫著門柱,努力辨認著殘字。
“嫁,這是個嫁字!唉,寫得真難看,跟狗爬的似的。”木芫清撇撇嘴,繼續辨認。
“哈,這個字簡單,是個洛字!”
“清、嫁、洛,清嫁洛?”木芫清臉一紅,隱約猜到了什麼,“這是誰刻在這裡的?”
“是你刻在這裡的。”寒洛清冷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後響起,“是我剛當上青龍宮宮主,搬進這間房子的那年,你偷偷刻在這裡的。”
“啊?你,你回來了?”在犯罪現場被抓了現行,木芫清多少有些窘,訕訕地打著招呼。
“嗯,我回來了。我怕我再不回來,屋裡要招了偷兒了。”寒洛面色不善,緊抿著嘴嗔道。
“不會啦,有我幫你看門,哪裡會有小偷呢。”木芫清假裝聽不懂,嬉笑著答道。
“你呀……”寒洛輕嘆一聲,不再計較木芫清的不雅行徑,轉而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就知道瞞不了你多長時間,只是沒想到你的動作居然這麼快!”
“嘿嘿,嘿嘿,人家好奇麼。”除了傻笑,木芫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好,畢竟自己理虧麼。
寒洛不再看她,半蹲了身子湊到門柱前,手撫著上面的字跡,目光卻透過了門柱,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只聽他沙啞著嗓音,低聲述說道:“那一年你剛進青龍宮做了角木宿主。當時你還小,身形尚未長成,性子也稚氣得很。我領你來我房間裡玩耍,你頑皮,瞞著我偷偷在這裡刻了這幾個字,揚言說將來要,要下嫁於我……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早已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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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
青梅竹馬的約定,是件浪漫的事吧
我總覺得,寒洛和清兒這兩個,一個是性冷,一個是害羞,縱使心裡有情也不願先說出來,只是相互試探揣測著,他們之間的感情,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愛情,或者只是一種懵懂吧
最近聽蕭亞軒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