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一個星期,他現在心煩意亂噁心想吐的症狀已經緩解了很多,真的有效啊。秦越,請務必要治好蓉蓉他爸啊。他就是我們家的項梁柱,要是他倒下了,我們還怎麼活啊。我們今年生蓉蓉生的晚,蓉蓉還這麼小,唉。”
說著洪母就開始抹起了眼淚。
洪明有些不高興了:“你說好好的一個事情,被你弄得怎麼這麼傷感呢。秦越肯定有把握的,他的藥已經起到了作用,我對他有信心。”
秦越趕緊站起來圓場。表態說道:“放心吧,我一定竭盡所能治好洪叔叔的。剛才聽你們說,已經有起色了,這一點很好。我等下再給洪叔叔把脈,開出新的藥方,我相信長期堅持下去,肯定可以康復的。”
“之前的藥方不可以用了嗎,為什麼還要換一個?”一直沒吭聲的洪蓉蓉說話了。
洪母也有些不解:“是啊,我這幾天好不容易才掌握了火候什麼的,這個時候再換一個藥方,那不是還要從新熟悉一遍嗎?”秦越笑了起來:“你是不是看一般的醫生開藥方都只開一個?其實那是不科學的。嚴格說起來,那些中成藥也是不科學的,沒有藥是可以包治一個系列的病的。譬如就說一些藥吧,說是可以治療感冒,感冒就找它。你聽了這個廣告,可能真的去吃了,可是吃了之後卻發現病情沒有減弱,卻加重了。這是為什麼呢?”“是啊,為什麼呢?”洪母很是配合的問了一句。
“因為感冒有風寒與風熱兩種,這需要的藥物成分是不一樣的,你光說感冒吃你的藥,風寒吃它,風熱也吃它,那肯定是不行的。”
“有道理啊。”
洪明點了點頭,他以前還真的有過這樣的經歷。
秦越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中醫的精髓是什麼呢,對症下藥!哪怕就是不同的人,同樣的病情,那藥方也不一定一樣。同樣的,一個階段的藥方吃下去,病情好轉了,那之前的藥方自然也是不行的了,需要做出調整。可惜,現在的大多是一些庸醫,根本就不明白這樣的道理。”
秦越侃侃而談,臉上露出自信的眼神,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信服的念頭。洪明老兩口都是不斷的點頭,就連洪蓉蓉不經意間看向秦越,也露出一絲迷醉。從與這個男人相識以來,他一直都是這樣自信而淡然,哪怕是被自己誤解了,冷冰冰的對待。也還是這幅模樣。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實在是太迷人了。而自己之前為什麼會那麼對他,想著就覺得羞愧啊。
“好了,秦越的話說的很精彩,不過我們還是先吃飯哈。一邊吃。一邊聊。對了,老婆子,把我藏的那瓶好酒拿出來。”
洪明笑嘻嘻的說道,他聽了秦越的話之後,對於自己治癒的信心更強了。秦越真的是很厲害,對病人又這麼負責,自己能得到他的醫治真的是修來的福氣啊。
很快,洪母就拿來了一瓶酒,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這是我女兒生的那年我買的一瓶茅臺酒,好傢伙,花了我一個多月的工資。以前不是有女兒紅嘛,我也想藏一瓶,等我女兒嫁人的時候喝。呵呵,這酒是不會過期的,儘管喝,沒問題。我也好多天沒喝酒了,也有些饞了,來,開啟!”洪明興致勃勃的說道。
秦越苦笑了一下:“那個。洪叔叔啊,你的身體不容許你喝酒。還是算了吧。這個酒是有紀念意義的,還是等女兒嫁人那天喝比較好。”
洪明聽到了之後有些訕訕的。不過隨即臉色又笑容滿面:“不了。就是今天喝,難得有貴客在我家吃飯。我不能喝,我女兒陪你喝嘛。來。開一下,蓉蓉,你陪秦越喝幾杯。”
洪母在一邊基本也懂洪明的心思了,沒有拂他的意,果斷的將酒開啟了。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在空氣中瀰漫開去,聞者欲醉。果然,酒是陳的香啊,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