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超這個邪之君主也就只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只要稍假時日我的君夜絕對壓得那個什麼邪之君主抬不起頭來……
戰舞風淡淡地道:“這位邪之君主,可說是這世上的第一天才!自從有力玄大陸以來,何止萬年?但這樣的天才,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即便是當年的九幽第一少,成就固然是蓋古凌今,前無古人,卻未必是後無來者,因為就算是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也必有如今日邪之君主一般的實力,若這邪之君主能渡過眼前這次的難關,未必不是另一個九幽第一少!甚至更強!”
說到這裡,他才看著苗小苗,微笑道:“小苗姑娘的夫婿,那位空靈體質的墨君夜墨公子,按說也可算得上是這世間罕見的天才人物,但,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墨君夜雖然也算難得,但是與那君莫邪一比,卻仍是判若雲泥!一個如同九天翱翔的鳳凰,另一個……卻像是羽翼還沒豐滿的草雞……”
戰家在對付空靈體質墨君夜這一方面,可謂全盤落空,更幾乎就是全軍覆沒!不僅損失了兩個家族寄託厚望的優秀繼承人,而且搭上了一位聖尊高手!雖然這幾人盡都死得不明不白,但始終都是因為墨君夜而起!雙方的仇恨,不可謂不深!
此刻,難得有了對比打擊的機會,如何不借題發揮?墨君夜是很天才,但現在,卻有一個比墨君夜還要強千萬倍的大天才!在君莫邪這等逆天徑者面前,墨君夜也許以後很強大,但眼下卻什麼也不是,只得區區金玄修為算個屁啊?螻蟻而已!
戰舞風雖然明知道在苗小苗面前打擊墨君夜,乃是一件不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但卻仍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語氣雖然溫和,笑容更是始終掛在臉上,但挑釁之意卻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
“你說誰是鳳凰?誰是草雞?你才是禿毛雞呢!”
苗小苗一張俏臉氣得通紅,說話的聲音也尖銳了起來,鳳目之中寒光閃爍,逼視著戰家這位聖皇三級高手,目光之銳利,竟然讓戰舞風這位聖皇高手也有些不敢應對。
“小苗妹妹,到底誰是鳳凰誰是草雞……這還用當真說出來麼?”
戰玉亭搖著摺扇,含笑道:“所謂公道自在人心,人家君莫邪現在已經是實打實的名震天下,睥睨縱橫,不可一世!而且還是憑自己一手一腳,近乎赤手空拳地打出了眼前的無限江山,現在更與玄玄大陸最頂尖的實力三大聖地分庭抗禮,甚至是頗佔上風!而你的墨君夜,縱然是空靈體質的擁有者,現在卻還只是金玄實力,最多還有一點小聰明,懂些旁門左道,玩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只怕如過街老鼠一般的只求自保還未必可� ……難道,墨君夜與那君莫邪相比,居然會是鳳凰不成?”
“你!”
苗小苗氣得嬌軀顫抖,突然心思一轉,竟是沉下氣來,冷冷一笑,道:“戰三公子說得倒也不錯,那君莫邪年紀輕輕就有有這等實力,這般成就,確實是難能可貴。將他比作九天鳳凰,倒也說得過去。至於我的君夜也確實是羽翼未豐“,但,如果君夜是草雞的話……那麼,被君夜以一人之力壓的無法說話大敗虧輸的戰家……卻又算什麼?在利爪之下潰敗的蟲子嗎?”
苗小苗見戰家兩叔侄大肆埋汰墨君夜,如何還忍得下,大舉反擊,什麼犀利的話也說了!
戰玉亭聞言不禁為之一滯,他可是沒想到一向溫婉的苗小苗居然能說出這麼一番話,而且還說的這麼決絕,滿臉漲得通紅,良久才臉紅脖子粗的道:“那是他運氣好!碰巧考較到子他的長項,否則,墨君夜早已經萬劫不復!”
“哦?只不知道你們戰家為何運氣會這麼差?運道,天命也!連上天都不站在你們戰家那一方,還奢談什麼勝負?什麼鳳凰草雞?井底之蛙妄讀行天之靈禽,真正不知所謂!”
苗小苗第一句難聽的出口之餘,再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