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同學,你知道納蘭性德的這首詞的下一句嗎?”胖老頭問道。
“老師,我不知道!”葉軒如是回答。
看到這裡,饒涵的臉色微微蒼白。
關於納蘭性德這首詞,雖然很冷門。
可納蘭性德這個人詩詞人不冷門,可以說是清代最為代表的詩詞人了。
凡是對詩詞有研究的,納蘭性德的所有的詩詞,絕對會一首不差的全部背熟。
至少,饒涵就能輕易的對上這一首詩詞的任何一句。
不僅是她,饒涵更知道,整個詩詞協會的每一個人都可以。
然而。
葉軒沒有做到。
如果葉軒的詩詞水平是這樣的話,那麼……
她真的很擔心。
“呵呵……看來是真的了!”韋賀恰逢時候補刀:“催花未歇花奴鼓,酒醒已見殘紅舞,這句詩詞並不難,葉軒,你竟然連這句詩詞都沒有對的上來,那你可要小心了,杜登倒著背都能背出來。”
“是啊!看來葉軒凶多吉少了!”
“據說葉軒成績很好,他是高分考入靜海大學的,可術業有專攻,即使學習成績好,也不可能是詩詞協會的人對手!”
“這下要丟大人了……”
“是葉軒自己大意,非要挑一個他不擅長的領域!”
………………
韋賀略帶嘲諷的開口的時候,會議大廳裡同樣多了許許多多小聲的議論,幾乎沒有一個人看好葉軒了。
“廢物!!!”杜登不屑的撇嘴,這麼簡單的詩詞都對不上來,也敢和自己對戰,不知者無畏。
葉軒自始至終都沒有解釋什麼。
依舊神色淡淡的。
一個月前的選修課,自己的確沒有回答的上來,畢竟那詩詞很冷門,平常學不到。
不過現在的話。
呵呵……
現在的自己和一個月前的自己,算是一個自己嗎?天差地別!!!
“噠噠噠……”
很快。
隨著一陣腳步聲,四個人出現在會議室的大廳。
所有人都朝著四人看去。
這四人,年紀最小的都有四五十歲了,最大的可能都有六十多了。
四人都帶著眼睛,其中有一個是中年婦女。
“何洪喜教授?他竟然來了?他可是國內都聞名的詩詞大家,還是國家詩詞協會的成員!”
“王小雙教授也來了?我喜歡她的語文課,她講課引經據典,吸引力十足,知識儲備量驚人啊!”
“趙仁教授也來了,這是老資格了,在靜海大學教授古華夏語三十二年,據說每一年的高考試卷都有他參與擬卷。”
“鄧禹教授同樣不差,去年他的那篇《鴻雁》不是登上了******嗎?那是華夏規格最高的報紙了,得多大的榮譽!”
………………
四個教授出現後,會議廳幾乎都沸騰了。
主要還是因為這四人,在靜海大學屬於最高階別的存在,對於詩詞可謂是精通中的精通。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何教授、王教授、趙教授、鄧教授!”
韋賀同樣激動,臉色都漲紅了,榮耀萬分,他帶頭鼓掌。
會議大廳裡,已經成為一片歡騰的海洋。
“葉軒…………”饒涵都要哭了。
現在這陣勢越鬧越大,影響也會越來越大。
要是葉軒輸了,可能真麼有臉呆在靜海大學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呵呵……我們四個老傢伙也來湊湊熱鬧!”王小雙開口了。
她今年五十七歲了,慈眉善目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