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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她腦中還有方起歌是同性戀這個根深蒂固的印象。

他的眸色因為這句話顯得越發沉鬱,一言不發將她從地板上抱了起來。

“你還在生病!”她明顯懷疑他的體力,極力要下來。

“再動我們就在這裡做!”他突然沉聲警告。

望著書房角落籠子裡一臉垂涎相的掃帚,樂意靜止了所有的動作,僵著身子讓他抱回房間。

黑暗的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從窗外厚實的窗簾縫隙中透出的微光。藉著一絲微光,樂意能看到方起歌眼裡越燃越炙的火焰。

她的衣服不知何時都散開,綿密的吻流連至全身,身體卻還是燙的嚇人。感覺方起歌的手覆上她胸前的綿軟,她禁不住全身發顫,像是溺水的人一般緊緊攀住了方起歌的頸項。

腦子被這火熱的陌生情愫攪成了一鍋漿糊,粘膩的就像此時兩人身上的汗液,催生出沉迷的旋窩。迷離的思緒因為身體突來的疼痛驚醒,她感覺到他的入侵,開始掙扎。黑夜滋生了方起歌心裡的魔,他不容許她逃避,要她接納全部的自己。

這強勢蠻橫的佔有行徑最終逼出了她的眼淚,他靜止不動,親吻誘哄,任她哭泣抓撓,卻不願退開。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的歡愉逐漸驅逐了疼痛,陌生的情潮席捲了她的全部感觀,樂意開始無意識的迎合。

暗沉的夜色,籠住了旖旎無限。

隔壁書房中的掃帚則上竄下跳,吠叫著顯示自己的存在。

第二天,樂意醒來的時候,方起歌已經起床。換了件米色套頭線衫,神清氣爽得靠在床邊望著她笑:“早!”

他的眼中似星辰璀璨,俯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下一秒,樂意憶起了昨夜的荒唐,動了動酸澀的身子,尖叫一聲,將頭埋入被中。

隔壁書房中的掃帚也因此吠了兩聲。

方起歌笑著去拉她矇頭的被子,“該看的不該看的,我昨晚都摸過了。你現在叫我出去是不是欲蓋彌彰?”

“你出去!”她還是決定欲蓋彌彰一把。

他順勢將她整個人連著棉被一道圈抱在懷裡,“你就是一輩子躲裡面不出來也不能代表昨天的事不存在。”

“方起歌,我討厭你!”樂意終於憋的受不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冒出來。

“嗯!”他笑得那樣燦爛,似乎她說的是一個多麼好笑的笑話。

窗外的陽光慢慢透了進來,被他連棉被抱著,她動彈不得,掙扎道:“放開我!”

“昨晚你不是這樣說的,你求我……”方起歌輕咬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輕拂過敏感的頸部肌膚,激起一片潮紅。

“方起歌!”她伸手去堵他的嘴巴,“別再說了!”

他順勢抓著她的手,低頭湊近。看出他的盤算,樂意側頭避開,“我沒刷牙!”

他卻扳正她的下頜,吻了上去。輾轉糾纏的吻結束後,方起歌遞來一顆藥,“是感冒藥!”

雖然心下有氣,樂意還是接過水吞了藥丸,“我要感冒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傳染源。”

方起歌的視線落在她露出的撩人春/色上,微微眯眼道:“是,我會負起傳染源的責任!”

順著他的視線,樂意才發現,因為剛才喝水的關係,被子從肩部滑了下去,胸前春光乍洩。她攏了被子,再一次發出尖叫,“出去!”

掃帚再一次神經質得附和,在籠子裡仰頭狂吠。

洗完澡換了衣服,樂意彆扭的走出房間,方起歌閒適得坐在迎面的沙發上,單手支腮,望著她道:“我們需要談一談婚期。”

“這個問題,你要和我父親談!”她沒出息的在他的視線中又一次紅了臉。

“好!”他頷首,起身走近她,“等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