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林星極約沈妶的養父奕新出來見一面。
坐在飯店包間裡,奕新喝著茶,淡淡的看著對面的林星極:“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他記得他和林星極沒什麼好說的。
“你算是個合格的父親,我敬你。”林星極給奕新倒了杯高度數的白酒。
奕新拿起酒,也不和林星極碰杯,仰頭就一飲而盡,自嘲的笑道。
“不,我不算。”
他雖然對沈妶很好,但還是阻止不了平時雙芹打她罵她。
他性格懦弱,只敢和雙芹大吵大鬧,不敢做點實際的出來表達不滿於她對沈妶的打罵。
只因為他是個上門女婿,他抬不起頭。
“伯父,你知道沈妶小時候被...”林星極試探的問道。
“我知道。”奕新猛地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我是個無能的男人,我阻止不了什麼。”
“那親戚是雙芹是的弟弟,她也是知道的,可她也沒說什麼,更沒阻止什麼。”
林星極眼神陰暗了下來:“如果我殺了她的那個弟弟,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沒有。”奕新應的很快。
“如果我殺了你老婆雙芹,和你兒子奕橙,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林星極再問。
“沒有。”奕新應的更快。
“好。”林星極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扔給了奕新:“這卡里有五百萬。”
“你給我錢是什麼意思?”奕新皺眉道,還是拿起了卡。
“封口費。”
“好。”奕新把卡揣兜裡,一瞬間從窮人變成擁有五百萬的富人。
就算林星極不給他封口費,他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這些年的抬不起頭,他恨不得雙芹去死,她死了人間就少了一個禍害了。怎麼能對養女沈妶壞進骨子裡?死不足惜。
至於奕橙死不死,對他來說是無謂的事。
奕橙和他媽雙芹一樣,都不是一個好東西,自持清高,覺得自己以後有大成就,所以認為父母要來巴結他,他叫他父親的次數屈指可數。
平時,對他這個父親也是和對待陌生人一樣,淡淡的,沒將他放在眼裡,叫他父親好像是在施捨他似的,他可是他親生父親!
而且,奕橙對沈妶做的噁心事,他也知道,所以奕橙這種人死不足惜。
林星極要殺他母子倆隨意好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幫林星極一把。
“我可以給你一個當男人的機會,你想嗎?”林星極平靜的看著他。
“想。”奕新可太想了。
“奕橙我殺,雙芹留給你殺。”
“好。”奕新當即點頭,一雙眼露出恨意,這些年當上門女婿的屈辱他要洗清。
雙芹對沈妶的惡,他也要她償還。
“什麼時候動手?”
奕新有點迫不及待了。
“明天。”
林星極扔下兩個字就走了。
...
午夜12點。
夜色撩人。
村尾,玉米地裡。
中年婦女陳姍,看著面前帥氣的男人,皺眉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林星極背對著她,抬頭看著月亮:“你老公雙虎對你怎麼樣?”
“關你什麼事?!”陳姍有點惱怒的道,她為什麼要將家事說給不相干的男人聽?
不用她說,林星極早就已經調查好了一切。
陳姍是一個常年被家暴的女人,雙虎是能對還是小女孩的沈妶做出那種事的男人,他能是什麼好男人?
雙虎平時沒事就打麻將打老婆打孩子,平時經常和村裡的傻子鬼混,就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