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也沒有跟曾毅多作客氣,道:“既然來了,那我們就一起研究一下這個病症吧!”
曾毅猶豫了一下。他本來想走的,可水老這麼一講,曾毅就走不掉了。難道你看不起水老的醫術,不屑與水老一起研究病症嗎,曾毅只得說道:“那晚輩就向水老請益了!”
水老也不多說,就向邱大軍走了過去,後面的專家全都跟上。
潘保晉走到曾毅身邊,輕嘆一聲,然後微微搖頭。自己千方百計,不願意請曾毅過來,誰知道曾毅自己倒過來了。等會你治也不好,不治也不好,看要如何收場。
邱大軍卻是喜出望外,他已經看出曾毅要走了。沒想到水老卻替自己留下了曾毅。這真是意外之喜啊。
“我診脈,你們先說說具體的情況!”水老坐在病床邊的椅子裡,順手搭了個脈。
醫院的專家就道:“一週前,患者睪丸疼痛難忍,住院求治,經過檢查排除和專家會診,我們認為是睪丸炎,然後採取了一些保守治療措施。不過見效甚微,患者的病情有加重跡象。”
潘保晉隨後也道:“我也做了診斷。患者脈象正常,實在無法確定原因,我試著下了幾劑藥,可惜也毫不奏效。”這也是中醫上的一個手段,無法確定病因的時候,可以用幾劑平穩的藥去探一探,然後根據病人的反應和病情的變化來確定病因。
水老只是點了點頭,手底下的診脈動作並沒有停止。
三分鐘之後,水老收回手,臉上帶著思索之色,他的脈診結果和潘保晉一樣,邱大軍的脈象很正常,不像是有病的人。
“方子呢?”水老就問潘保晉。
潘保晉便開啟公文包,從裡面掏出自己的方子,遞到水老手邊,道:“總共是三個方子,全都不奏效!”
水老拿起來大概一看,便知道潘保晉的思路了,這是從三種可能的方向去探病因,可惜全都不中,這就讓水老覺得有點奇怪了,脈象正常,又不中藥,邱大軍這病怪得很啊!
“免疫功能檢查了嗎?”水老突然問到,作為大國手,水老參加過很多次大型的會診,對於西醫的診斷方法很是熟悉。
醫院專家便道:“免疫功能正常,較常人還有超出。”
水老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營衛失和,但病人的脈象又沒有表現,西醫檢查又沒有發現問題,這讓水老有點無法確認自己的結論。
踱著步子在屋裡走了兩步,水老看到曾毅站著沒動,便道:“小曾,你也上手診一下。”
曾毅擺擺手,道:“水老面前,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水老搖頭,道:“這怎麼是班門弄斧呢,多一個人,就多一個思路,或許能找準病因。”
曾毅無奈,只得上前搭了個脈,其實不用診曾毅就知道結果,肯定是脈象正常,潘保晉、馬恩和、水老都診過了,總不能大家都出錯了吧。
果然,曾毅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任何異常的脈象,便收回手,道:“脈象正常!”
水老便道:“那你認為可能是什麼情況?”
曾毅想了一下,道:“有一點思路,但不敢確定。”
“你說說看!”水老看著曾毅。
“像是營衛失和,但又沒有表現!”曾毅答到。
水老眼睛一亮,心道曾毅果然名不虛傳,這水平已經在潘保晉之上了,一般的大夫,是不會往這邊想的,因為這和傳統意義上的營衛失和完全不一樣,曾毅能做出這個結論,說明他對人體營衛系統有著自己的理解。
對曾毅的結論不予置評,水老轉過身去問邱大軍,道:“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邱大軍想了一下,道:“兩個月前,我得了尿道炎!”
“哦?”水老稍作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