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到未來這些老師們所屬的家族的命運,甚至於很有可能影響到未來整個撒卡拉帝國的方向,是以這些老師們在與布魯弗王子相處的過程之中,一個兩個都非常注意自己的立場跟表現,生怕一個不好說錯了話,被真正的實權人物,歸類到站錯方向的隊伍當中去。
這些年來,布魯弗王子又一直是個這麼樣的情況,整個撒卡拉帝國上下,幾乎沒有人看好他的皇儲地位能夠真正地穩固多久,就算退一萬步講,就算這位布魯弗王子真正能夠保住他皇儲的地位,甚至於更進一步地即位登基,那麼操控著撒卡拉帝國實際權力的,也必然是隱身於布魯弗王子身後的森木親王,而不會是這位什麼也不懂的布魯弗王子。
在對未來的局面都有著同樣看法的前提下面,這些布魯弗王子的私人教師們,除了那位從小就跟隨著布魯弗王子的斐迪老師之外,都一直在這麼些年來很有默契地對於布魯弗王子刻意地保持著足夠的距離,經常都是故意做出公事公辦的冷峻面孔,生怕自己跟布魯弗王子走得太近,被歸類為有意歸附到布魯弗王子旗下的勢力,那可就連累整個家族都要前途黯淡了。
也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面,這些個布魯弗王子的私人老師們雖說這麼多年來跟布魯弗王子似乎朝夕相對,名義上應該是布魯弗王子最親近的一批人,但事實上他們跟布魯弗之間,卻實在是沒有多少的感情可言,他們對於他們這個學生,所關注的地方更多的是一種對於他的言行的一種監視性的記錄,但對於這位布魯弗王子究竟心裡在想些什麼,究竟為什麼會突然生出了這樣奇怪的想法,他們還真是一無所知,偏偏今天應該是最理解這位布魯弗王子想法的斐迪老師,又藉故推託,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到大殿上來,是以現在諾頓三世的問話,他們居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答起,只能眼見著大殿之上一片沉寂。
眼前聽著諾頓三世的問話,分明也是不相信這會是布魯弗王子自己想出來的事情,而他們這些天來的排查,還真是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不過現在他們聽剛剛諾頓三世的語氣,明顯是想替布魯弗王子開脫,是以其中有些心思活絡的,在私底下眼神交流,眉來眼去,想著是不是要把這個黑鍋,栽贓到平日裡一直跟他們不太對頭,今天又不肯跟他們一起上殿來的斐迪老師的頭上。
“陛下,這不關老師們的事”,幸好在這個時候,布魯弗王子開口替他們解了圍,大殿裡還惟一站著的他向諾頓三世彎腰行了個禮,說道:“這的確不是他們教給我的!”
“呼!”
那些布魯弗王子的私人老師們,也是半有意地想在諾頓三世面前表露他們的緊張與恐懼,一時之間,大殿裡大口喘粗氣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這些老師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也都很淵博”,布魯弗王子轉過身來,看著那些還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老師們,說道:“不過他們有太多的東西去追逐了,反倒是對於愛情這麼美好的東西,他們似乎都靜不下心來去領會,所以陛下應該相信,對於愛情的執著這種珍貴的品質,根本不可能是由他們能教給我的東西。”
那些私人老師們一口氣還沒舒完,就被布魯弗王子接下來的話噎了一下,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事,還是撇清他們自己跟眼前這個這麼麻煩的局面的關係,是以他們雖然一個兩個都覺得被穩步發展這位天真得有點白痴的學生這麼說,實在是很有點鬱悶,但卻都是悶聲大發財,一點聲音也不出,大殿裡又重新地歸於一片沉寂。
“哦?布魯弗”,聽了布魯弗王子的話,諾頓三世似乎也覺得實在有點兒無可奈何,放緩和了語氣略帶調侃地說道:“按你的說法,這種珍貴的品質不是他們教給你的,而是你自己領悟出來的,是你獨有的囉?”
“不”,布魯弗王子卻出人意料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