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租了客棧的一間房,住了下來。
“這床好軟啊!”白琰倒在床上,用臉蹭著枕頭,滿臉幸福。
“垣清。”她忽然抬頭喚他。
“嗯?”
“垣清。”白琰沒說話,繼續這樣叫著。
“嗯。”他也配合著她。
“垣清。”白琰自得其樂地叫著。
“嗯。”他依舊應著。
“以後,我叫你,你都要這樣應。”白琰坐起身,一本正經道。
“好。”
為什麼這麼開心呢……白琰對自己莫名的情緒有些不解,想著想著,這句話就變成另一句話問了出來:
“為什麼叫你名字就覺得那麼開心呢……”
坐在木桌之後的垣清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訝異,望著她。
白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一燙,急忙道:“沒,沒有……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垣清淡笑,起身向白琰走去。
“我的意思是……”白琰苦思一陣,“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我這麼開心……”
垣清挑眉:“因為你叫我的名字。”
“不是!”白琰抗議道,“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我忽然這麼開心,不是叫你的名字!”
“哦,”垣清一副恍然的模樣,“我知道為什麼了。”
“為什麼?”白琰急忙道,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垣清套進去了。
看著白琰期待的神色,垣清忽然起了玩味的心理。
“沒有什麼為什麼,因為你太多為什麼了,所以為什麼不為什麼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以後你也不要問為什麼了,因為事實上為什麼不為什麼都是一個樣。”
白琰完全傻了。
“我很好奇,”垣清俯下身,望著呆愣坐在床沿的白琰,“你為什麼這麼多為什麼。”
白琰終於反應過來,氣急敗壞,隨手就想抄起一個枕頭向垣清扔去,不過枕頭還沒抓著,手腕就被扣住,一拉,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有溫軟之物掃過她的唇畔。
“琰琰,”垣清聲音低沉道,“你這樣,我都不想回蓮心湖了。”
“唔……”白琰想說話,奈何唇被堵著,力氣又沒垣清大,漸漸便迷糊了。
忽然,一陣夜風吹入房間,桌上那僅有的燭火“嗤”的熄滅了。白琰一驚,下意識環上垣清的脖子,幾乎要將自己整個兒縮排他懷中。
纏綿許久,白琰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垣清環著她腰的手,有些燙,唇也漸次燙了起來。她感覺到他身體微妙的變化,卻不知是怎麼回事。
太熱了?
受寒了?
發燒了?
“垣清?”她奇怪喚他。
“嗯。”垣清的聲音很低。
“你是不是很熱?”她問道。
“嗯……”垣清沉吟道,“有點。”
“那要不要把外衣脫了?”她繼續道。心裡還有些奇怪明明是秋日了怎麼還會熱?她以為垣清穿的還是那件深藍色長錦袍,卻忘了他一進客棧就已經脫下了外袍。
聽她這樣問,垣清沒有說話。
白琰以為他是同意了,便伸手大膽去解他的衣服領子。
垣清閉上眼,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脖子處笨拙地摸索著。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也來的越來越頻繁,他幾乎控制不住。
他想要她。
可這不行。
他努力把這種妄念壓回去。沒有成親,她就不是他的。他不能做這種事情。
她還是個姑娘。不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
這麼多年,他都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有過這樣的感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