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糰子的小腰,雖然閉著眼睛,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昨天也就算了,今天他可能是做的有點過頭了。他想起蘇冉博之前說的那句話,不由有點不痛快。陳毛毛那筆帳…他自然是不會和毛頭小子計較,但將來必定要從他老子那裡討回來!要不是陳毛毛那幫子人教壞了他兒子,他兒子估計連A片都不知道是什麼,更別提什麼應不應該由老子來教導人事啥的了——平白誤了他的計劃!!
Mark原本是考慮著,雖然他也知道這些年他是越來越重視兒子,甚至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病態,但是他們父子慣常相依為命,蘇冉博小時候親嘴兒都成了家常便飯,就是比平常父子親密些又怎麼了?先不去辯駁他到底對兒子抱得是哪種想法…總歸也長久不了,不會誤了他的將來。
他一想到這點就渾身難過。養了這麼大,可是卻不能一直守在兒子身邊…這算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幾年他的身體除了越來越強壯,外貌真的沒什麼變化,兒子卻一天天大了,要是再過個七八年,就是他強行把兒子留在這裡,恐怕他也不會願意了。Mark心裡存著這個疙瘩,這幾年甚至都不願意多見見蘇冉博,生怕以後更加的捨不得。
這一趟溫泉之行算是徹底打破了他的計劃,讓他反而走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到底是將來痛快的放手…還是想個主意,徹底把兒子留在身邊?他昨晚上想到了異化劑,但是又很快的自己給否決了。他就是受了這個鬼東西的苦頭,還得兒子小小年紀也不得不跟著他東奔西跑,連個家都沒有…更何況他算是特殊的例子,AP上的眾人又哪個不是特殊的例子?誰能保證異化劑注射下去了,兒子就能平平安安的走下試驗檯?
他們現在是自由了,不受國家的限制,可當初那一番心理掙扎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越過去的?他們都是當過兵的人,經得住磨練吃得了苦,可是蘇冉博不一樣,那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能接受他們的異化體已經是個奇蹟了——他自己要是變成了小章魚,八成得哭死!
反正Mark是捨不得,也不敢冒這個險的。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兒子也能和他們的時間同步呢?
Mark很煩惱。
離他們的房間還隔著一個的地方,凱撒同樣皺著眉頭壓在弟弟的身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思考著什麼,純金般的髮絲散落著,看起來華麗的奢侈。伊森微笑著伸出修長的手指,一下下的梳理著那些柔軟的髮絲,靠著枕頭低頭看著哥哥俊美深刻的輪廓。雖然他知道凱撒在頭疼什麼,但他偏偏不說,反而樂呵呵的在那裡偷偷的打量著對方變幻莫測的表情。
其實呢,他不用猜也知道,凱撒真正頭疼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其餘就是純粹發呆。
伊森覺得很有意思。當初他異化成蛇的時候,真的是覺得萬念俱灰。可是現在看看,他覺得異化體竟然相當的符合每個人的性格特徵。說白了,他就覺得如果凱撒的性格像什麼,就是懶洋洋喜歡發呆又耐性十足的大蟒蛇。
“想什麼呢?”凱撒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伊森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也出了神,他抬頭看了看湊到極近距離的兄弟,黃玉般的瞳孔微微的收縮著,慢慢的映著他的身影,金色的髮絲垂到了他的鼻尖上,微微的泛著癢,他卻懶得去撓,只覺得歡喜。
“沒想什————”話未說完就被吞入了炙熱的唇中,冰涼的大手捧住了他的臉,讓他不得不順從的仰起下巴,啟唇接受對方強硬的入侵。
和冰冷的外在不同,滾燙的舌頭從唇間縫隙靈巧的鑽入,熟練的舔過伊森敏感的牙齦,讓他微微一抖,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凱撒沒有說話,只是更用力鉗住他把他壓在床上,他用多大的力氣反抗,凱撒就在那上面多加上三分力——伊森覺得自己在繼續掙扎下去,手腕子非得斷掉不可,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