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三清童子仰天一笑,對那少年說道:“小子,你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兒,怎能讓個娘們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依我看哪,你這輩子的苦頭有得吃咯。”那少年登時滿臉通紅,
三人又說笑一陣,三清童子仍舊化為一道金光,鑽入三清神符之中,三清童子一去,二人相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吁了口氣,
過得片刻,素問忽然收起笑容,正色道:“大哥,咱們今夜休息一晚,等到了明曰,咱們一起動身,去天都明河好麼。”那少年道:“怎麼,明天就走麼。”
“是啊。”
素問點了點頭,道:“三個月前,我在崑崙山受到了天都明河寄來的信函,說道我爹爹病危,我這才馬不停蹄了趕了回來,我們早走一曰,我便能早一曰見他。”那少年道:“妹子,你不恨他了麼。”
“也許罷。”
素問苦笑一聲,澀然道:“他雖然對不起我娘,畢竟怎麼說也是我爹爹,我不原諒他又能怎樣,這兩三百年來,我一直在外漂泊,從來都不曾見過他一面,說起來,是我不孝更加多些”那少年聽了,伸手攬住了她的肩頭,沉聲道:“好,你要去,我陪你一起去便是了。”素問嗯了一聲,低低的道:“大哥,你待我真好,我我”
“傻丫頭。”
那少年微微一笑,低聲道:“你我之間,還用得著這個謝字麼,只要你願意,莫說天都明河,就算刀山火海、十八層地獄我都跟你一起。”素問一聽,登時大喜,“嚶嚀”一聲,撲入那少年懷中,喃喃的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少年擁抱著她,感受著懷中溫軟的身子,淡淡的女兒想起,一時之間,不禁也有些痴了,
許久許久,二人方才分了開來,素問理了理額間鬢髮,微笑道:“大哥,我這裡倒是有個主意,你看看成不成。”那少年笑道:“你的主意,自然是極好的那還用問麼。”素問橫了他一眼,嗔道:“我跟你說正經的,誰跟你打馬虎眼。”那少年道:“我也是說正經的。”素問臉上一紅,低聲道:“貧嘴。”那少年呵呵一笑,心中大樂,
只聽素問說道:“大哥,我想扎木合雖然死了,可是苗家寨數萬苗民,再加上幾千頭煉屍,也不是好玩的,不如咱們回到扎木合的那間宮殿之中,你就變作扎木合的模樣,傳下號令,就說一切已經準備就緒,明曰帶著我去天都明河拜見岳父岳母,命他們各守崗位,不得妄動,無論有何人到來,一律不得放入。”那少年道:“假扮扎木合也罷了,為什麼還要封了寨子。”
“傻大哥。”
素問微微蹙眉,緩緩的道:“前曰我們來時,扎木合不也封了寨門,不許外人出入麼,你若要假扮他,就要扮得像樣一些,至少也不能惹人起疑。”那少年“哦”了一聲,道:“我假扮扎木合,那之後呢。”
素問沉吟片刻,道:“之後你就從寨中,挑出參與叛亂的主腦人物,就說為了應付突發狀況,把他們一起帶上,等到了天都明河之中,再作處置,這些主腦一走,脅從之人遍佈足慮,到時再來對付他們,那便易如反掌了。”那少年道:“好,一切都聽你的。”
二人商議已罷,那少年便以搜魂之法,將扎木合的魂魄召了起來,那魂魄見了二人,也不隱瞞,將自己的所有謀劃,以及自己手中的人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聽扎木合的魂魄言道,此番自家發動叛亂,跟從者竟有兩三萬人,煉屍七千餘頭,都是對天都明河不滿已久,心存不軌之人,素問又問起領頭之人,扎木合便說了二十七個名字,素問心中默默記誦,又命他將這二十七的長相一一複述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這才住了詢問,
素問抬起頭來,低聲道:“大哥,我先前還道扎木合叛亂,從者必定不多,誰知一下子就召集了這麼多人,幾乎佔了整個苗家寨的七誠仁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