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弄。
“蹲馬步能把胳膊蹲傷你也真是武學奇才。”句蓮譏諷道。
句荷癟嘴:“那不是沒站穩,摔了嘛。”
句荷沒提同武夫子過招之事。
句蓮的眉頭皺的更緊。
“把衣服脫了。”
“啊?”句荷抬眸詫異地看向句蓮。
句蓮冷眼:“誰讓你摔了還打滾,肩背上全是淤青。”
“啊哈哈哈,是嗎?”句荷尷尬的笑笑,卻將外袍又套上了,“不用了,我回去讓我娘給我上藥就好了,不勞煩哥哥了。”
開玩笑,這孤男寡女,寬衣解帶的。雖說句荷還沒開始發育,句蓮也不一定長齊了毛,但不好吧。真的不太好吧。句荷委婉拒絕。
句蓮看著句荷默默地穿好衣服,也沒說什麼,只冷哼了一聲,將盒子蓋上放回原位。再從一旁取了張錦帕仔仔細細地將手指上殘餘的藥膏擦乾淨。
句荷看著句蓮優雅穩重的動作頗有些意外。
“哥哥今日,一切都好?”句荷忍不住發問。
“我又不是你,整日惹是生非,自討苦吃。我能有什麼不好。”句蓮沒什麼反應。
不應該啊。句荷微微蹙眉。
“哥哥不知道。今日一大早,我床上便爬來一隻毒蠍子,差點就蟄了我的眼睛。”句荷誇張道。
其實她院裡哪會進什麼蛇蟲鼠蟻。自從她開始悄悄煉藥,只怕蛇蟲鼠蟻一見她便要跑到八百里開外才是真的。
,!
“你院裡也進了毒物?”句蓮下意識開口。
也。重點。句荷勾起唇角:“哥哥院裡也有?”
句蓮移開與句荷對視的眼神:“是有一些。許是府中太久未驅蟲了。明日讓阿松處理便是。”
“哦~”句荷點點頭,“那哥哥沒有被那些毒蟲叮咬到吧?”
“我又不是你。連只小蟲也能隨便欺負。”句蓮走到露臺上曬月光。
“真的嗎?哥哥真的這麼~厲害嗎?”
“哼。”句蓮冷哼。
“那哥哥後頸的紅疹是怎麼回事呀?”句荷跳起來戳了戳句蓮的後頸。
“你!”句蓮自然立刻捂著後頸轉身怒視句荷。
句荷憋著笑裝無辜:“哥哥該不會是過敏了吧?”
之前她累得不願動彈,後來又被帶進未燃燭火的琴樓,是以一直都沒看清句蓮裸露在外的面板究竟是何狀況。這會兒走出了暗室,月華如水般灑在少年的身上,那些刮瘙的紅痕,叮咬的紅疹,稍稍留心,便一覽無遺。
這全有賴句荷昨晚的傑作。
那藥丸正是吸引毒蟲蚊蠅的好東西。昨夜那一覺句蓮只怕睡的終身難忘。
但句荷可不會愧疚。
這可是句蓮方才親口對她說的。是你要先胡鬧的,那不是活該嗎?
是你要先搶我的桂花糖的,那你不是活該嗎?句荷重新造句。
“不關你的事。”句蓮抿唇瞪了句荷一眼。
“死鴨子嘴硬。”句荷小小聲嘟囔了這麼一句。
“好吧,既然不關我的事,那荷兒就要回房睡覺了。哥哥記得吃,過,敏,藥,哦。”句荷還在暗諷句蓮的掩耳盜鈴。
句荷高高興興地甩著手便要下樓。
“等會兒。”句蓮卻又叫住了她。
嘛呢?大晚上的很閒嗎?句荷癟著嘴下樓,口中大喊道:“幹嘛!”
“桂花糖。”
句荷頓步。
“回來。”
句荷想了想,還是轉頭看向樓梯上的句蓮,但沒有上前的意思。
句蓮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那紙包包裹的很嚴實,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像是剛被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