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只能是這種賤命!”
芸娘是在嘶吼的。可她太虛弱了,虛弱到張大了嘴,卻也聲如蚊蚋。門窗都緊閉著,風進不來,她出不去。
“可是後來,我漸漸就不恨了。我累了。每日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我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恨了。”
“似乎只有晚上看著你安睡的樣子時,我才覺得生活是真實的。我是真實的。”
“我是吳芸,是你的母親。不是什麼吳家的女兒,句府的如夫人。我和你,我們母子,這世上只有我們母子是真實的。”
那塊兒桂花糖終於化盡了,三四點碎花瓣漂浮在水面上。
“娘,喝藥吧。”
句荷將那碗湯藥遞到芸娘唇邊。
:()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