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看清楚了。”那右門侍當即滿臉堆笑地點頭。
總算是保住自己這條小命了。好在小少爺還是個好說話的。右門侍慶幸地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
“欸!看清楚什麼了啊看清楚?你這能讓我看清楚什麼?誰知道你抬著的是單一個人頭啊,還是令藏著什麼金銀珠寶翡翠瑪瑙的啊?”
這左門侍一開口,右門侍打溼一件內衫。
右門侍:得,不用擦冷汗了。可能以後都再也不用了嗚嗚嗚嗚……
“怎麼?你還想看她脫了衣服在你面前轉一圈?”句荷冷笑。
“不都說了嘛。奉命辦事,小少爺沒學過細查這兩個字吧?你不把那鋪蓋卷開啟,我們怎麼查啊?”左門侍咄咄逼人地走上前。他一貫看不起這些天生命好還不懂得珍惜的二世祖。憑什麼這小子就能有學不上,自己卻生來就求學無路?
“欸,這,過了吧。”右門侍緊急攔住了左門侍逼近句荷的步伐,衝他低聲道。
“你懂什麼?他已經不是少爺了,老爺和大少爺現在都看他不順眼,他還算個屁啊。”
句荷:你倆密謀的聲音還能再大點嗎?我都怕你們家老爺和大少爺在前院親耳聽見啊。
“那個,小右啊。”句荷微笑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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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門侍怔愣。
“對,我就是叫你呢。你們倆一口一個奉命辦事。那我能不能問問,這個命,是不是說,凡是出入府門的,無論是人還是物,都得由守門的門侍仔細查驗。對嗎?”句荷虛心求教。
“是,奉命辦事,奉命辦事。”右門侍一邊努力捂住左門侍的嘴,一邊苦笑點頭。
“那是每扇門都如此嗎?”句荷又問。
“是,都如此,都如此。”
“咻!”句荷聞言,高興得吹了聲口哨。
“你吹什麼口哨呢你吹!”左門侍當即吼道。
“啊?你說我啊?”句荷疑惑地指向自己。
“沒有沒有,他不是,他,他犯病了,他犯病了。”右門侍還在試圖彌補。
“對,我說你呢!怎麼了?你還以為你是少爺呢!我告訴你,張管家都跟我說了,這都是老爺的意思!”左門侍一把推開右門侍,便想衝到句荷身前來。
然後他就如願衝到了句荷身前……
句荷挑眉:幹嘛?
左門侍乾瞪眼:你怎麼不躲?
句荷歪頭:我為啥要躲?
左門侍繼續瞪眼:你不躲,我……
實則他也幹不了啥。或者說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幹啥。
是人都會躲開一個氣勢洶洶朝你衝過來的人的。
但他們二人之中可能有一個真的不是人。
句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不:()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