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平一切可能的威脅。至於這其中的風險,蓮願一力承擔。”
“你承擔,你有什麼資格承擔?”句老爺似笑非笑地譏諷道。
句蓮微勾唇角:“蓮身為家主之子,又競選少主,此時此刻,沒有再比蓮更顯眼的靶子。無論那毒修,是針對句府還是句氏,蓮的生死都是最直觀的打擊。蓮此舉,與其說是將句氏的榮辱推上風口浪尖,毋寧說蓮的本心乃是以身為餌,誘敵出手。”
“但蓮畢竟只是個閒人,若非萬不得已,輕易也不敢與句氏之威名捆綁。”
“若諸位長老始終擔心不能力保句氏的聲望,那麼蓮請願,無論少主競選一事出了任何岔子,都乃蓮一人之權欲心作祟,蓮甘受一切責罰。”
言下之意,便是無論少主競選出了任何意外,句蓮都無怨無悔背黑鍋而不辯白。
這一番話說得可謂豪氣干雲,才真叫這一屋子的老人終於都領教了一回什麼才是真正的少年意氣,無懼無畏。
句蓮不過是個孩子,哪怕掛著個少主的名頭,說到底也只是個無權無勢的族子。
而卻正是這樣一個族子,竟比他們在座任何一個人都更敢於承擔責任,更敢於為句氏付出,而不計回報。這實在是叫這群站在權力山頭上的老人們不由汗顏。
誰也不好再反駁句蓮的話。似乎任何合理的反駁,都成為了變相的懦弱。
五長老打量了一圈,突然開口道:“不知家主以為,大少爺此計何如?”
五長老又在給句老爺下套了。
句老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大長老立刻嗔怪道:“大少爺畢竟是家主的親生兒子。老五,這種時候問這種話,你這心也太狠了些吧?”
五長老挑了挑眉毛,端起手邊的茶盞輕抿一口。
“大長老此言差矣。”句蓮卻主動回答了這個問題,“坐在那個位置的人,不是我的父親,而是句氏的家主。他的一言一行,皆應以句氏為先,不可有半分私心私念。無論今日在此提議的人是誰,我想家主都一定能給出最公允的決定的。”
句蓮再次將句老爺架在高位。
句老爺眉頭蹙得很緊,已不願再給他半點好臉色。
句蓮笑起來:“父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但我知道。”
“你一定捨得的。”
:()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