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行,但句氏不能沒有他……”
良久,二長老低聲妥協般的感慨道。
“仙界的局勢已容不得我們再添內亂了。”
仙界的局勢?句荷挑眉。
“難不成繼續由著他這麼武斷下去,句氏就能好起來了?”句荷仍是不屑。
“句荷,別說了。”句蓮試探著,竟有點怯生生地想勸句荷收嘴。大約他也是從沒見識過這種罵法,一時頗受震撼,以致言行失常。
二長老眼神複雜的瞥了句荷一眼:“覆巢之下無完卵。”
“可句歡不是巢。”句荷一臉嘲諷地駁斥道,“他是鳩,是食雛鳥以自肥的東西。真正能做巢穴的從來都是句氏本身而已。”
“你把他當救命稻草,”句荷言笑晏晏,“他啊,把你們當血包呢。”
二長老凝眉:“你什麼意思?”
“呵,”句荷冷笑,“你也不想想,仙界局勢不好,偏偏句家城就來個沒影的毒修。他先是毀了我的靈根,後又莫名其妙將文、武兩父子帶進府裡,怎麼恰好這時候句府就中毒了呢?”
“還有北郊。他那種恨不得將句家城一整個牢牢握在手裡的人,怎麼就能讓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你們家祖墳附近作亂呢?”
“只怕這內亂,不是還沒生,而是在他孃的肚子裡,鼓搗著,非要鬧得一屍兩命不可呢吧。”句荷陰惻惻地意有所指的遞出了個譏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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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蓮不太確定地看著句荷老神在在,把握十足的模樣,沉吟良久,終究吐出一句。
“你的靈根,是被他毀了的?”
“不然呢?人人都有靈根就我沒有,難道我是狗啊?我天生賤吶?”句荷大翻白眼。
“他怎麼能毀了你的靈根?你之前又為何不曾提起?”二長老這理智也不知是回籠了還是沒有。若說沒有,倒已經曉得要質疑句荷,若說有,卻怎麼又拋卻前言,反而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
“我不說是因為……”句荷嘴比腦子快,說到一半,突然飛速瞥了一眼句蓮,又悻悻住嘴。
“說。”句蓮蹙眉,心底裡突然翻起些不祥的預感。
“其實這事兒,說來話長,要不咱們改天煮壺茶,慢慢……”
“說!”句蓮緊盯著句荷,不依不饒。
句荷為其氣勢所懾,弱弱低頭:“我,我也不是不說,我那不是怕你……”
二長老察覺到兄弟二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僵硬,反倒微微側身插進兩兄弟之間攔住句蓮,開口道:“小少爺儘管直言。”
句荷左左右右將兩人來來回回都看了好幾眼,才終於為難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相。但是我先說好啊。我說的這些事兒,你們是絕對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的。所以完事兒可千萬別反過來說我騙人啊。是你們非要我說的。”
句荷似乎是在給自己尋求免死金牌。
這世上,怎麼會有全無證據可言的事實?二長老雖疑惑,卻也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句荷長長地深呼吸一個來回,如此之後才開口道:“其實在驗靈根的前一晚,我和他見過一次。”
:()重生之我怎麼又又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