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二十二歲的飛天境巔峰,龍國六大名校之一蜀山學院的學生…集眾多光環於一身。
馮蒼松、鮑銀劍,還有幾個綠盛中學精英班級凝真境學生,站成一排,像犯了錯的小學生被領進辦公室,表現出唯唯諾諾,膽怯卑微的姿態。
甚至都不敢直視金文牒。
在面對這位來自於滄海市金家的天驕時,馮蒼松等人靈魂都忍不住戰慄,有種生死不由自己操控之感,金文牒很平靜,並沒有釋放氣息震懾,這純粹就是強大的生命體周圍自然而然形成一種磁場,也可以說是氣場,會對附近羸弱的生命體構成壓迫。
‘這金文牒少爺太強大了,幾乎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我幾十次…’馮蒼松內心驚恐的很,不過也竊喜不已,‘葉城啊葉城,你的氣數已盡!你再怎麼厲害,被金文牒少爺盯上,也只有死路一條!差距太大了!’
“那葉城,還真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啊,不僅殺死了我弟文鼎,我親自來濱海市報仇,他竟然不自殺謝罪也不落荒而逃,甚至在可以拒絕避戰的規則下,毅然決然同意與我一戰,難道他真以為,他有這個資格?他什麼修為?我什麼修為?我懂了,他是想炒作,利用我的名聲出人頭地,今年的高考已經進入倒計時,企圖搏出一個未來,拿到名校的培養合同~蠢!”金文牒搖頭輕笑。
以金文牒的段位,高傲一些很正常,天才嘛,哪一個不是恃才傲物心高氣傲?哪一個沒有必勝的強者之心?況且,從履歷看,他和葉城之間的差距,的確極大。
理智告訴馮蒼松,金文牒殺葉城隨便殺,但葉城屢次給他帶來驚嚇,都把他整出心理陰影了,故而,馮蒼松硬著頭皮提醒道,“金文牒少爺,那葉城,邪乎的很…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切莫、切莫掉以輕心啊…”
“你在教我做事?”金文牒眸光微微一冷,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馮蒼松,就好像帝王在看卑賤的臣民,嗤笑道,“或者說,你認為我對那葉城一無所知?”
“不敢,不敢,是我失言了~”馮蒼松嚇得亡魂皆冒,面如土色,差點跪下去磕頭乞求原諒。
金文牒淡淡說道,“公平來說,葉城在江南省的同齡人之中,算得上佼佼者,比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文鼎,強得多,江南省潛龍榜前二十位,不,前十位,應該有他一席之地。”
金文牒對葉城的評價極高,侃侃而談著,“他另闢蹊徑,以煉體彌補了修為上的不足,戰鬥力兇猛,劍術和刀術都有一定火候,虐菜太穩了,讓他再成長几年,我都不敢小覷,可惜啊,他現在委實太稚嫩了,我金文牒十八歲考入蜀山學院,至今已有足足四年,闖秘境,鬧魔窟,身經百戰,九死一生,栽在我手裡的滄瀾大陸武者不知凡幾!風裡來,雨裡去,歷練出一身武技,豈是一個後起之秀能比的?”
說話間,金文牒整個人瀰漫出一股狂傲之氣,殺氣沸騰,獰笑道,“葉城與我一戰,定在綠盛中學與那濱海市職業技術學校生死鬥當天,屆時,看我如何虐殺葉城,親手將這天縱之才扼殺在襁褓之中!哈哈哈哈!”
金文牒狂笑不止,意氣風發,站起身來,大搖大擺離開了馮蒼松的辦公室。
“呼……”
金文牒走遠了,馮蒼松等人盡皆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頗感如釋重負,不過全身汗流浹背,近乎虛脫。
馮蒼松撕下卑躬屈膝的面具,嘚瑟笑著,“穩了!盛名之下無虛士,這金文牒少爺,夠狂,但人家有狂妄的本錢,不像那金文鼎,半瓶子醋,驕傲自滿,骨子裡都透露出紈絝子弟氣息。”
“畢竟是名牌大學重點培養的人中龍鳳,接觸的資源和歷練都高人一等。”鮑銀劍已經被金文牒的氣魄折服了,“金文牒少爺對葉城不可謂不重視,陰溝裡翻船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微乎其微。”
馮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