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
方昱也不惱,請慕深坐下,秦露端上來了一壺茶,然後朝著慕深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慕先生,請用茶。”
這話沒錯,第一次相見,客套喝茶在所難免,但慕深卻輕輕的勾出了笑容,明白了,方昱這是在借秦露和徐辰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看看曾經的物是人非,但好歹慕深在商業場上混跡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場合沒有見過,也用了那麼一句話,輕易的反駁了過去,他在笑:“秦露,你和徐辰兩個人在方總這裡怎麼樣?該合作的東西都弄好了嗎?到時候就要回到慕氏了,有些工作可是要好好的記牢。”
這話,慕深說的溫和。
方昱就算是氣,也氣不起來,只能放在心裡面,只能說,慕深的本事的確不是蓋的。
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方昱這才開始切開了正題:“慕先生,我是說過要幫你,但是你該用幾天的時間讓江慕年下臺了,你自己重新入主慕氏呢?若是好幾個月,甚至是半年,以至於更久,那我沒有任何的保證,跟你在一起合作,吃虧的人怕就是我了。”
“一週。”不算慕深說狂話,在這一週的時間裡面江慕年是必須要下臺的,他還要早點回到西雅圖呢,那裡,還有一個女子和他的孩子在等著他回去,所以不行也得行,行也得行!
方昱輕笑了一聲,算是在預設了慕深的狂妄。
一週,就連他也不敢說出口的數字,慕深居然敢說出來,不是狂妄是什麼?
慕深輕輕的揚起了眉頭,喝了一杯茶,慢悠悠的開口:“不算太長,不算太短,一週的時間裡面找一個人的把柄,已經是夠了。方先生,合作愉快,希望下次還能繼續。”慕深起了身,朝著方昱伸出了手,有意結束這次談話。
方昱也明白慕深的意思,慕深既然想走的話,那麼他又何必再留?
他也起了聲,朝著慕深伸出了手,握手儀式完成。
出了方昱公司,是徐辰送的慕深,慕深在公司門口的時候,跟徐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在方昱的身邊有時候你不必要把自己的心裡面想法表現的太過於明顯,明天你和秦露兩個人一起跟我去見江慕年。”
江慕年是必須要見的,有些話,需要當面的說清楚。
“嗯。”徐辰應了聲。
慕深開啟了車門,上了車,這個點美國現在是深夜,電話不好打,若是等到晚上打過去給蘇暖的話,蘇暖怕是要說了,所以權思了一下,還是給蘇暖發過去了一條簡訊:好好照顧自己,事情我已經在處理了。
下午四點,秦露的手機上面收到了一條簡訊,來自於陸函,陸函說:我知道江慕年把東西藏在哪裡了,但是那有鎖,怕是不好弄開。慕深什麼時候去見江慕年,你和徐辰兩個人過來幫我。
秦露的眉頭無意識的皺了起來,又是這樣?
別到時候又被江慕年給抓了個正著,那樣可真的是不太好了。
思忖了一會,秦露給陸函發了個簡訊,之後,就再也沒有陸函的迴音。
之後,秦露便把這事給忘記了,沒收到迴音的事情當不了數,
陸函沒回,只是因為江慕年在,當著江慕年的面,她不好看,若是看了的話,勢必就要被江慕年給發現什麼來,不能那樣功虧一簣。
第二天,徐辰和秦露兩個人跟方昱打了一聲招呼後,跟隨著慕深一起去往慕氏,在路上的時候,徐辰把調查到的江慕年的訊息告訴給了慕深,慕深聽了之後,沒有多大的反應,就好像是事不關己。
眸光也一直是淡淡的。
這是慕興元惹出來的事情,的確是不關他的事情,但見上一面是必要性的,不管江慕年的目的何在。
慕深去到會議室的時候,江慕年已經在會議室裡面等了很久了,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