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回 俏書生夜趙佳期 俊嬌娘錦帳重春
集唐七言二絕:
滿檻山川漾落暉,榴花不發待即歸;
中宵能得幾時睡,又被鐘聲催著衣。
起行殘月影徘徊,苑路青青手是苔;
自今以後知人意,一日須來一日回。
且說當夜,文妃吩咐奴僕,今相公不在家,汝等各自安歇。男人不許擅入中堂,女人必須不離內寢。毋得諏
便私自往來,眾皆聽命。又吩咐眾丫鬟道:「今晚只留春嬌一個在房裡住,你們都去廂房裡睡者。」
入定後,婆子與浪子已在趙家等候,文妃叫春嬌鋪好衾帳,焚一錠龍涎香餅,自家也打扮得整齊,只見浪子
已進來了。春嬌閉了中門,又閉了房門,自去睡了。
卻說浪子進得房來,敘禮畢坐定。浪子倒覺有些害羞。怎當這個婦人家水性楊花,見了這樣俊俏書生,猶如
餓虎一般,粉臉通紅,說不出甚的言語,便要雲雨。擁住浪子,把臉偎在浪子臉上,低低叫道:「心肝,脫
了衣服罷。」
浪子也擁住了親一個嘴道:「心肝,你也脫了衣服罷。」
只見那婦人急忙忙除脫簪髻衣服,露著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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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又道:「主腰兒一連除去。」
文妃也就除去了。
浪子道:「膝褲也除去。」
文妃把膝褲除下,露著一雙叄寸多長的小腳,穿一雙鳳頭小紅鞋。
浪子道:「只這一雙小腳兒,便勾了人魂靈,不知心肝那話兒,還是怎的,快脫了褲兒罷。」
文妃道:「到床上去,吹滅燈火,下了幔帳,那時除去。」
浪子道:「火也不許滅,幔也不許下,褲兒即便要脫。這個要緊的所在,倒被你藏著。」
兩個扯扯拽拽,只得脫了,露出一件好東西。這東西豐厚無毛,粉也似白。浪子見了,麈柄直堅約長尺許也
,脫得赤條條的。
婦人道:「好個大卵袋,到 裡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的有趣也。」
兩個興發難當,浪子把文妃抱到床上去。那婦人仰面睡下,雙手扶著麈柄,推送進去。那裡推得進去,你道
怎的難得進去?
第一件:文妃年只十九歲,畢姻不多時;第二件:他又不曾產過孩兒的;第叄件:浪子這卵兒又大。
因這叄件,便難得進去。又有一件:那浪子卵雖大,卻是纖嫩無比,一分不移的。
當下婦人心癢難熬,往上著實兩湊,挨進大半,戶中淫滑,白而且濃的,泛溢位來。浪子再一兩送,直至深
底,間不容髮,戶口緊緊箍住。卵頭又大,戶內塞滿,沒有漏風處。文妃幹到酣美之際,口內呵呀連聲,抽
至叄十多回。
那時陰物裡,芻了一席,這不是濃白的了,卻如雞蛋清,更煎一分胭脂色。
婦人叫道:「且停一會,吾有些頭眩。」
浪子正幹得美處,那裡肯停。又淺抽深送,約至二千餘回,婦人身子搖擺不定,便似浮雲中。
浪子快活難過,卻把卵頭望內盡根百於送,不顧死活。兩個都按捺不住,陽精陰水都 了,和做一處滾將出
來,刻許方止。此一戰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者。幸虧文妃把白綾帕拭了牝戶,又來抹麈柄,對著浪子
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經這番有趣。吾那叄郎只有二叄寸長,又尖又細,送了叄五十次,便作一
堆,我道男子家都是一樣的。」
浪子道:「竟至死不見天日,不獨姐姐一個。」
婦人道:「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