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身。洪相看著地面上的三個字,冷冷一笑。
“鳩摩風!”
轉身回去,像是從沒有發生過,洪相盤腿而坐,開始利用方才的血氣,重整四合院的風水,他準備將這裡打造成銅牆鐵壁,仿造西京市公寓的九宮陣法。
除非實力強過自己,任何人都進不來。
回到亭子裡,齊禍水的門開,望著洪相,沒有說話,但是目光一直鎖定在其身上,直到他不好意思,洪相干笑道:“外面有人賣表,問我要不要,我想買塊表的,不過最近風頭太甚,所以低調些好。”
齊禍水眼睛一亮,道:“真的?”
“假的。好好睡覺。明天還有事情做。”洪相沒好氣道。
齊禍水恩了一聲,卻是沒有回房,來到了亭子裡。茶水沸騰,香氣瀰漫,滲透在院子裡的空氣中,有一種夢的感覺。
深切感受四合院的風水,結合四合院特有的感覺,加之禍水就在身邊,洪相似乎有所明悟了。
“你是不是有些奇怪,為何在滬海市,很多人都不喜歡我?”齊禍水忽然問道。
洪相搖頭,雖然聽過一些傳聞,笑道:“可能因為你太漂亮了,他們妒忌你的光芒。”
齊禍水感動道:“洪相,你說話總是那麼溫暖,不想傷害人。”
“是嗎?”洪相想起初次見面,調戲禍水的清醒,更想起一些現在說起來都覺得臉紅心跳的話語,尷尬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齊禍水嘆口氣,幽幽道:“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得病死了。爸爸嫁給一個曾經很喜歡他的女人,也就是北宮家族北宮千鶴。你知道嫁的意思嗎?”
“入贅嗎?”洪相小聲問道。
齊禍水點頭,露出懷念神色,說道:“其實比入贅還要不堪。在家裡,我爸爸沒有任何地位,連家族中僕人都看不起。我雖然留著齊家的血液,但是一點沒有感覺。因為齊家不是我的家。只有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時候,才有些感覺。”
“我媽媽是一個私生女,被認領回齊家,遭到了很多白眼,因為她是我爺爺和一個小姐生的。”齊禍水喃喃道,“她被人叫野種,沒有家庭繼承權,哪怕死後靈位進不了齊家祠堂。名不正言不順,那種感覺,就像是活在地獄。記得有一次,有個孩子欺負我,打得我渾身是血,我媽媽很小發怒,那一次,她搞到了我爺爺哪裡,你永遠想不到,我爺爺是怎麼處理的。”
“我爺爺很公正,因為欺負我的是嫡系,真正的齊家血脈,所有他先打了我媽一巴掌,然後一腳踹飛我爸爸,最後指著我道,我和我媽媽是齊家的汙點,是他一生的汙點,就是因為我們,他才坐不上齊家的家主。所以他恨我們。”
“知道有一天,我媽媽快死了,齊家人眼睜睜看著,我求我爺爺,跪在齊家門口三天三夜,可是沒有人理會。”淚水滑落,齊禍水想起曾經,撕心裂肺的痛苦,“我爺爺希望我們全家都死掉,他想用我們的死亡,洗刷自己的汙點。”
“我媽媽隨後醫治不及時死掉了,而我和我爸爸在齊家更加沒有地位,又一次,我親眼看到我爸爸在齊家的一個會所裡當清潔工。他才三十五歲,可是頭髮白了。”
“堂堂齊家女婿,竟然在會所當清潔工!”齊禍水緊緊握著拳頭,寒聲道,“還有忍受齊家人的挑剔。做的不好扣工資!整整半夜,我爸爸都靠著微薄的公子將我養活。那時候,我發誓,一定要報復齊家,讓齊家那些混蛋看看,我齊禍水就算沒有齊家,也能夠獲得好好地。”
“之後,我爸爸被迫嫁到了北宮家,以為跌第二春到了,可惜在北宮家族的地位,連齊家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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