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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往地上一扔,安曉潔只來得及看見希瑞毛絨絨的背影。

安曉潔的心臟砰砰地跳起來,她朝希瑞走過去,又朝他伸出了手。她腦子裡空空的,不知道自己想驗證什麼。

她揪住了希瑞肩胛處的毛,往外扯。希瑞發出輕微的吃痛聲,手臂以一個靈活的角度捂在繃直的毛上,斜著眼睛望向安曉潔卻不沒動。

她鬆開手,看向希瑞,臉色發白。

他們是野人,真的野人!不單單是那種圍著一圈樹葉,用樹枝獸骨做武器的原始人,而是未經退化、渾身長著厚厚毛髮的野人!

如果說原始人還是能大著膽子交流的存在,那麼對這種野人,安曉潔的印象只停留在圖片和文字上,用一個詞足以概括她的理解——茹毛飲血。

她乾巴巴嚥了口口水,卻又生出股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棄,過了那麼多天都沒事,現在再來急有什麼用?她看著水裡一個個比她粗壯許多的胳膊腿,反正都反抗不了。

“古哇西無啦雜湊!”她聽見一聲含帶怒氣的暴喝。

來不及反應,她就把粗暴地拎起,兩個溼淋淋的男人一個抓住她反抗的手腳,一個不耐煩的、毫不客氣地去扒她的衣服。

安曉潔自然會反抗,而反抗引來兩人更為暴力的鎮壓。

不過普通料子的衣服在男人的力氣下幾乎幾下被扯破,及腳腕的長裙也被輕易剝離,內衣、內褲……

安曉潔的腦海一片空白,她沒有尖叫和咒罵,只用了所有力氣企圖掙脫束縛。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們,哪怕現在他們想要強/暴她,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最好的辦法是順從,可她做不到,很多時候理智並不能主導一切。她反抗,激烈的反抗,可她那微不足道的力氣讓她的反抗看起來像螻蟻撼大樹一般毫無作用。

她被扒光了,赤!裸!裸!的!

扒掉她衣服的兩個人對她沒毛的身體很感興趣,臉上表情變換,指指點點,還摸了她胸口幾把。隨即他們的目光又移到她的下/體,不約而同皺起眉,嘰嘰咕咕交談幾句才把人丟進水裡。

直到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溪水,安曉潔才木木的反應過來,他們或許並不想對她做什麼。

她難堪地蜷起身體,把自己更深地沉進水裡。

希瑞游過來,擔憂地說著什麼,可安曉潔什麼都不想聽,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

她閉上眼睛努力深呼吸將眼淚逼退回去,不過是相互取暖度過冬季的同伴罷了,不是她也有別人,她怎麼能以為自己該是特殊的?

她背過身,沉默而堅定的表示出拒絕的姿態。

在這個受到傷害的時刻,安曉潔很想任性一回,撈起石頭衝過去一下砸在那兩個人身上或者馬上、立刻離開這個滿是男人的小溪。

可她不能!

無論哪一種。

現實沉重的可怕,她沒有失去生命的勇氣,也沒有做好接受懲罰的勇氣。

她只能赤/裸的、屈辱的呆在小溪裡,清洗自己,冷的牙齒打顫。

安曉潔模糊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的不動作惹到了看守,他們大概覺得她妨礙了他們的“工作”。

安曉潔掬起一把冰冷的溪水潑到臉上,她感覺自己慢慢冷靜下來了。一旦理智佔據上風,羞辱感慢慢被壓在底下。她努力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而是用另一個角度去看某些問題。比如說剛才摸她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似乎沒有欲/望,反倒是好奇……憐憫和嫌棄?也許還有隱約的優越感。

她不知道欲/望的眼神是怎麼樣的,但是好奇、憐憫之類的眼神她還是分得清的。

他們知道自己個子小、力氣小也不是一兩天了,而那眼神是在她被脫了衣服之後才那麼明顯的表現出來的,也就